怪我,聊得這是啥話題呀,亂八七糟的,這個感那個感。
現階段對于我來講,那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哦,明白了,這就是破碎感,那我有!
喚了他好一會兒,武妹才悠悠的回神,自顧自緩解了一下情緒。
朝著倒車鏡看了眼,他笑了聲,“有車跟著就對了,到了商場你就知道了。”
我點頭沒繼續多問,唯恐他再陷入那種自說自話的情境中,太神叨。
看了好一會兒風景,直到車子要到達一個大型商場,武妹忽然問道,“你在幾位兄弟手里,是不是差點死了好幾回?”
我看向他,“沒有呀。”
“不可能。”
武妹打著轉向開進地下車庫,“戚屹候訓練你,讓你去外面跑越野,差點死在一個實體大靈手里,沐豐要鍛煉你游泳,電的你倆差點結伴上路,換成劉小溫做教練,又讓你手臂脫臼,腳腕扭傷,這還不是死了幾回?”
茫然的是風雨未知
我垂下眼沒吱聲,倒是覺得給他們仨都耗走了。
“有點意思,你這是要收買人心呀。”
武妹微微瞇了瞇眼,“現在看來,家里這五位兄弟,也就我和乾安沒有傷害到你嘍?”
乾安?
不自覺的回想起一件往事,就在我被師父救活的當晚,乾安拼命搖晃著我的雙肩。
他一聲聲的質問我,‘能嗎’?‘能嗎’?
我被他晃得頭都要從脖子上甩下來。
血流蔓延過了下巴,最后我匍匐在地,身體一抖一抖。
乾安也跪在了我身邊,直到他暈了過去……
那一幕幕還好清晰,就像是昨天才發生過的事情,一轉眼,都要過年了。
若是按武妹的說法,乾安是第一個對我不滿的人,晃的我差點歸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