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撇一捺念個人,這一撇是血,一捺是淚。
“行,那你配嗎?!”
戚屹候忽的音腔一重,戴著皮手套的指尖朝我一指,一副殺千刀的表情。
我挑眉,莫名想到了那一晚,他從主樓里大步流星的出來,就是這樣抬手指著我。
空氣涌動著。
驀的~
我笑了,“你說呢?”
“你配!”
戚屹候笑了,灑脫豪放間,多少沾點神經質,“姑奶奶,來日方長,以后還請多多指教,我去上班了,回見了諸位!”
“小螢兒,我也去忙了。”
武妹拍了拍乾安的背身,抬腳也走了。
劉小溫和李沐豐兩人對著我笑笑,回了東樓。
乾安受氣包似的原地和我對視了一會兒,不知想起了啥,顛顛的走到我身前。
我以為他還要掰扯沒用的,誰知他開口就問,“那到底啥味兒啊。”
“什么?”
“就是那晚……”
乾安清了清嗓子,一手無實物的握住個東西,嘴上佯裝吃著,“你造的還挺香的,那……臟東西到底是啥味兒啊。”
噗~!
哎呦我去!
這事兒都過去一個月了他還沒忘?
啥味兒?
我上哪知道那是啥味兒!
鐘馗大神吃的,又不是我!
“說啊。”
乾安勁勁兒的,“你沒感覺呼嗓子嗎?是塵晦味兒還是……”
“哈密瓜味兒!”
我轉身回到客廳,他一天關注的都什么點。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