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被我葬到富貴大爺和春花姑姑的墓地周圍。
那一大塊兒地都被我買了下來,乍一看還有點像流浪幫祖墳的意味兒。
早期的流幫成員我能熟悉點的真就剩兩三位了。
大傻哥最初就是和長毛叔一起流浪的,順便被長毛叔管教著行為。
未曾想長毛叔一睡不醒,大傻哥只能跟著十三爺在天橋上面混。
那天橋人來人往的,大傻哥的花癡病就總愛犯,真是三天兩頭的挨揍。
即使十三爺給他呵斥住了,他也沒啥過激行為,對著女行人嘿嘿傻笑也招人煩。
我一瞅不行,他這硬傷妥妥是社會不穩定因素。
出錢便給大傻哥送進了養老院,專門雇傭男護工看管他。
登記姓名時給我覺得大傻兩個字難聽,就給他起了個別名小文。
本來打算讓十三爺一同去到養老院,我也好放心,十三爺卻不愿意。
別看他身邊人這些年走了不少,流幫陸陸續續的還有新成員加入。
每年十三爺都跟候鳥似的,冬天帶著一幫人走了,春夏再獨自悠哉悠哉的回來。
這幾年我們愈發的熟悉。
他依然是稱呼我白撿的閨女。
接過我遞過去的二鍋頭就喝,多余的磕不嘮。
真要是誰沒了,他再讓我接手處理一下。
過后他也不會和我說謝謝,感慨我人傻錢多,腦子有病。
我聽著就笑,沒再刻意去解釋什么。
所有事我認為都是相互的,給別人撐傘的同時,也會間接溫暖到自己。
正是我找到了這份渠道,才讓我在花一些錢時沒那么痛苦。
敗氣能得到平衡,體能才會充沛,如此才有精力去修術。
“十三爺還真是有了個冤種大閨女啊。”
乾安感嘆出聲,“那號神人也就你這敗家子能接觸,我和他可一句話都聊不來。”
我笑笑沒言語,認識時間久了,家里人也都知道了十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