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寵物醫院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他囊中羞澀了。
實話實說,對于學生來講,六千塊不是一筆小數目。
裴班長一聽到治療數額當場還有些驚訝,也是護士不了解情況,看他是男孩子,就掠過我朝他開的口,從而導致他拎著一件沾滿血的格子襯衫直接愣在原地,神情滿是局促尷尬。
不過有我在,咱這花錢不眨眼的主,別說六千了,六萬我都不含糊!
立馬去刷了卡,錢一花,我這活體氣球可算是減肥安逸了。
回去的路程不遠,我們倆沒有打車,慢慢走著,“班長,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除了上學,私下里還是一名拜師學道的陰陽先生,專攻打邪的,今天咪咪真的幫到我了,要不是咪咪驍勇善戰,它牽制住那只大耗子,我上哪有這練手實戰的機會,所以我救咪咪是應該應份的,這是我和它之間的緣分,這事兒你就不用再管了。”
更何況,我給咪咪付了醫藥費,還間接緩解了身體不適,一舉兩得。
“我信。”
裴班長眼一低,很是干脆道,“我當然相信你是陰陽先生。”
哈?
他信的也太痛快了!
“你說信就信了?”
我打趣的笑道,“都不質疑我一下子?”
作為不太熟悉的同學,他上來就認可我的態度整得我都不適應了!
難不成是我滅耗子時表現得太風采超群了?
姐們太帥了?
“我沒有任何理由去質疑你。”
他腳步一停,一臉認真的看向我,“因為你是萬應應,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有這份本事神通,換句話說,要不是你,我可能都活不到現在。”
啊?
我愣愣的看他,“什么意思?”
裴班長牽起唇角,“你老家是不是在北寧省的風清村?”
我點頭,“是啊。”
“你爸爸是叫萬長林,他還是村里很有名的瓦匠,對不對?”
我睜大眼,“你是……”
“我叫裴冬齊。”
他抿著唇角笑笑,“想來你早就忘了我,甚至我感覺,從你轉學過來到現在,兩個多月了,你可能都不清楚我叫什么,因為你對我的稱呼一直都是班長,裴班長,很生疏,并沒有叫過我名字。”
“哦,這是我的問題,我對男同學有點臉盲……”
我想起剛轉來那天他給我發練習冊,那時他神情就不太對,“是不是我剛轉來那天你就認出我了,我們以前是一個村兒里的……老鄉?”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