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都是一樣的,將那股作禍的邪氣給逼出來。
耳膜還能接收到貓叫,那聲音明顯一聲比一聲焦躁,如同我火急火燎的心情。
可是皮下那東西邪門的很,躥的厲害,愣是干拍不出來!
“大林,媽來了,我媽來了……”
瘋狂掙扎的小玲姐忽然安靜下來,“你聽,她喊我了,她說要來救我,大林,去給咱媽開門,不,不用,她進屋了,你開燈,你看看她,她站在炕邊了……”
姐夫嚇了一跳,借著飄忽的燭光看了一眼我和乾安,乍著膽兒又往我們身后的窗子處瞅了瞅,身體跟著一抖,毛骨悚然,“有人!有人站在窗外正往里面看!是……是個老太太!媽呀!鬼……有鬼!”
“那是我媽!”
小玲姐大聲的道,“大林,你快松開我,我媽擔心我了,她說要來給我治病,她說虧欠我太多,要來救我,你松開……你抱得我太緊了,我要上不來氣兒了……媽,你快讓大林松開我,這紅布罩的我悶得慌……”
“不是,小螢兒先生,那是誰啊,誰家的老太太在外面扒我家窗戶……”
姐夫都要毛了,“是,是我老丈母娘嗎?不行,太嚇人了,不然我開燈去看看吧!”
“閉上眼睛!!”
我額頭也是溢滿汗珠,“別忘了我對你說過的話,勝敗在此一舉!閉眼別看!”
“好,我不看不聽……娘啊,太滲人了……”
姐夫被嚇到快要魂不附體,索性抱緊小玲姐閉上了眼。
乾安都跟著憋了一口氣,暗色中他的眼睛特別的亮,無聲的朝我詢問,什么情況?
我突然很想說臟話,大爺的,這玩意兒怎么會拍不出來呢!
慧根明明就是這樣給悟的啊!
眼見小玲姐又開始失控大叫,哭爹喊娘的,我耳膜震顫到極致,腦海里的那只黑貓仿佛張開了大嘴,露出了尖牙,莫名的,我嗓子里也發出了一記尖銳的貓叫,右手直接掏進了她的傷口里端。
既然拍不出來,姐們兒就生生給你抓出來!
“啊!!”
小玲兒姐仰頭配合的哀嚎,我嗓子里也發著喵嗚的怪腔,指腹能清晰的感覺到骨骼的堅硬,雙眼盯著那只游走的‘小耗子’,我手指像是長出了尖銳的指甲,猛地朝著肌肉里端一摳!
正壓著小玲姐雙腿的乾安跟著睜大了眼,仿若看到了什么打碼畫面。
小老哥再次受到了刺激,臉嗖~的別到另一邊,當場又送給我一個后腦勺。
我只能說他愛咋想咋想吧,此刻,我感覺自己像個冷血屠夫,瞪著眼珠子,鼓著腮幫子,鉚勁兒的去探索骨骼周圍的奧秘,手指被肌肉脂肪包裹,像是穿行在溫熱的峽谷中。
隱約的,指腹像是觸碰到了硬幣一類的東西!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