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面脖頸的位置像是被誰用口紅點出一個淺色的紅印。
可我記得脖子是被大耗子用牙狠狠磕了口。
當時我先是有了種血管從皮肉中分離的痛感,隨后血就細長流一般的呲了出來。
都不是嚇人不嚇人的事兒了,而是心理跟生理的雙重震顫,所以我直接就僵在那了。
現如今才過去三天,傷口表皮就恢復利索了?
甭說結痂,連瘢痕都沒有……
這不科學啊!
多少錢
“是啊,你不也說你沒事兒么。”
乾安小聲說著,又將那枚創可貼裝飾物一樣貼到我脖子上,“你那晚傷的多重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跟血人似的從山里走出來,手里還拽著那只耗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山里的野人拿著獵物準備回歸到社會了呢,結果您老只在醫院躺了三天,就跟系統修復似的唇紅齒白了?!?/p>
他說的搖頭晃腦,“給你擦洗身體的那位護工大姨都驚呆了,她說照顧了這么多年病號,沒遇到一個像你恢復的這么神速的,明明入院時你身上沒一處好地方,就跟被車撞了似的,專業來講,那叫軟組織挫傷,即便你的臉沒腫成豬頭三,也是沒眼看了?!?/p>
“誰知她也就照顧了你兩晚,再看你就跟那睡美人一樣,那大姨私下里都朝我打聽,你是不是有啥特異功能,我害怕露餡了,又換了個護工大姨幫你擦洗身體,這才堅持到今早出院……”
乾安嘖嘖了兩聲,“你這自愈能力強到普通病號乘坐火箭都追趕不上,嚇不嚇人?”
“不是……”
我莫名其妙的看他,“既然傷口都好了,你還給我貼著創可貼干嘛?”
好看嗎?
也不舒服啊。
“不貼著大家不更得覺得你是妖物啊。”
乾安無語道,“那晚我剛把你送到醫院,姐夫和幾個村骨干也趕過去了,大家都看到你脖子上的傷了,按照醫生的說法,但凡那耗子咬的再深一點點,你的頸外靜脈就會被完全咬斷,到時候就是飛流直上三千尺,你得當場休克死,不死也會有一系列的并發癥,連醫生都很疑惑,你在傷口沒有妥善處理的情況下,一個人是怎么做到從零下十幾度的大山里走出來的,像你這種身體素質都不能說是醫學奇跡了,堪稱女版史泰龍,早出生幾年你都夠格去拍第一滴血了?!?/p>
看我沒心沒肺的發笑,乾安挑眉道,“我能怎么辦?只能硬著頭皮去跟醫生解釋,說你是神明加持之人,骨骼驚奇,身體情況不能用常理去看待,反正甭管他信不信吧,我是找出了借口,醫生也勉為其難的相信了,后來見你傷口恢復了,我就貼上創可貼意思意思,咋的也不能讓人覺得你是怪胎……”
他越說越鬧心,“本來你那身材長相就夠超標了,漂亮的都不沾人氣兒,再讓外人知道你擁有超強的自愈能力,是百年難遇的冤種體質,那別怪小爺沒提醒你,回頭你真容易被抓進什么實驗室,地球真就不適合你?!?/p>
“那倒也是……”
貼著吧。
省的被人問起來還得去解釋。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