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藏著掖著。
畢竟這里面還有些陳年舊賬沒清算干凈。
我不知道自己說這些算是高瞻遠矚,還是被對手虐的有些思慮過重。
對于慈陰我不得不防,一旦我哪些話沒說透,再讓慈陰那邊抓到什么把柄,那老太太哪天想要收拾我了,再在小玲姐這邊里挑外撅,容易留下別的禍患。
邪師洗腦不是鬧著玩兒的,我不能和事主心存芥蒂。
“小螢兒,你的意思是說,要是我腳腕養好后沒再揣著你的護身符,也就不會被耗子咬了?”
聽我說完后,小玲姐也捋出其中的彎繞,“你讓嫂子轉交給我的護身符只是幫我規避紅傷的,但我那時候并沒有隨身攜帶,就被耙子刨傷了腳腕,然后等我腳腕受完傷,這事兒就等于過去了,符紙也就不生效了,可我偏偏又拿出了符紙……正好被和你有仇的耗子給聞到符氣了,我就被耗子給報復性的咬傷了,是這樣嗎?”
“沒錯。”
我點了下頭,眼含抱歉的看她,“小玲姐,在您母親去世后的
根苗必須扼殺在搖籃里
“不對,這事兒有點腦筋急轉彎,挺繞,我順一順……”
小玲姐抬手摸了摸太陽穴,擰眉就對著我開口,“螢兒,你這孩子心眼不是一般的實啊,這事兒你完全沒必要跟我說啊,你這不是找挨揍嗎?!?/p>
我懵懵的笑了聲,“小玲姐,這是事實,我只是……”
“這算啥事實,撐死了算我倒霉!”
小玲姐呵了聲,“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我該著,因為啥呢,首先,不是你讓我揣的符紙去大棚里干活,也不是你讓我去大棚外攆的耗子,更不是你讓我拿棍子掄的那耗子,要不是我掄狠了,它能在我腿肚子里留下……這事兒不提了,尋思尋思還哆嗦……”
“總之和你無關,你往自己身上攬啥啊,又不是光榮的事兒!”
小玲姐眼睛瞪著我,一只手的掌心攤開,另一只手的手背在上面拍著,“咱就算往前推,你幫助別的事主去鎮壓耗子也沒啥不對啊,你就是吃這行飯的,換我是陰陽先生,也得去排憂解難啊,我上哪能想到會得罪到耗子,上哪能想到那群逼養耗子能這么記仇……”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