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我認真道,“警告你啊,不許說孟欽這個那個的,我不愛聽。”
“嘿,你看你這人,我說他你還不樂意,讓你和他來往你又……”
“所以問題是出在我身上,你可以說我,但是你不能去說孟欽。”
在心里腹誹腹誹得了。
怪天怪地還不是怪自己。
我隔著窗子見姐夫已經(jīng)把耗子尸體燒的差不多了,掏出兜里的紅紙遞給乾安,“先不說這些了,一會兒等姐夫燒完了,你幫我去把這紅紙里面的東西烤干,我要磨成粉……”
“你把耗子的眼珠子摳出來了?”
乾安打開紅紙一看就有些擰眉,“那大妖滅了不就掐根兒了么,后面還有事兒?”
“必須有。”
我沉了沉氣息,“那些耗子是慈陰的寵物。”
“什么?!”
乾安語調(diào)一厲,嚴(yán)肅道,“慈陰?”
“沒錯。”
我起身關(guān)好屋門,壓低聲音看他,“那晚在山里,是耗子精親口對我說的,你應(yīng)該還記得三年前崔強是如何崇拜慈陰的,那耗子精對慈陰也是全心膜拜,也正是因為我滅了慈陰的手下,才會從天道那里賺到大筆功德。”
“三爺知道這里面的關(guān)聯(lián)嗎?”
乾安嘶了口氣,“英哥呢?他在電話里怎么都沒提呢。”
“師父應(yīng)該是知道的,不過那耗子精已經(jīng)被我滅了,結(jié)果擺在這里了,再多提旁的沒有意義。”
我說道,“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耗子精沒有透露出慈陰的老巢,我滅了它也就是接收到功德,增加了打邪經(jīng)驗,并沒有其它的有效線索,所以,師父沒必要多問,問了也只會添堵罷了。”
“那這事兒不對啊。”
乾安蹙著眉,“如果那耗子精是老妖婆的手下,它們沒必要和你發(fā)生沖突啊。”
是唄,我也覺得慈陰這事兒出的是吃飽了撐得,腦瓜子好像被驢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