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琢磨,對啊,我這想法應該正中她下懷。
蘇清歌向來提倡我做女強人,每當我對她表露出人生理想時,她都很贊賞。
甚至可以說,她對我所有的敲打,好像都是出自于我和孟欽的關系。
現如今我把話挑明了,蘇清歌對我也算放心了。
聊到最后,我想到蘇家在京中的人脈根基,順嘴便提了下修繕古塔的事情。
蘇清歌給了我大驚喜,女老總的魄力非凡,當即表明小事一樁。
撂下電話沒超過五分鐘就給我發來短信,告訴我三天內這件事就會妥善解決。
那晚通完電話到今天正好是三天。
工程隊就來修繕起古塔了。
啥效率?
莫名想起姜蕓蕓說過的話,資本的力量。
所以我哪里還需要一遍遍的去和蘇清歌道謝。
等我在蘇婆婆那里獻上最近兩個月提高的畫作,用實際行動表明誠意就好。
“等等我,小謝先生!”
走到一半,身后就傳出乾安的聲音,我笑著和擦身而過的一位村民打了聲招呼,轉頭就看乾安呼哧帶喘的跑到身前,“周村長那邊你都打完電話了?”
看我點頭,乾安緩了緩呼吸,“我問工程隊的隊長了,他們說四個月內古塔一定能修繕完畢,不用等到五一,周村長就可以解禁出門了,以后西嶺村就能太平安穩了。”
我仍是點頭,乾安又說道,“你怎么不說話,蘇大……孟欽的母親那邊你都感謝完了?”
“乾安。”
腳步一停,我整理了一下口罩看他,“十五號那晚,你是不是給孟欽去電話說我的事情了。”
“啊?”
乾安呼哧著寒氣,“好端端的,你怎么又問起這件茬兒了,不早都過去了?”
我直對著他的眼,小老哥沒有戴口罩的習慣,嘴唇就暴露在空氣中。
他傷口恢復的還算快,紗布已經拆下去了,現階段還有一點點的瘢痕,需要涂抹些防止增生的藥膏,等到春天就能徹底恢復了。
乾安被我看的像是心頭發慌,自顧自的朝前面看去,“那位事主家住在哪啊,說沒說是什么顏色的大門?”
“你跟我說實話。”
我扯住他的手臂,“乾安,你大丈夫要敢作敢當,不許騙我。”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