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姐哦了聲,“你這么早就要考駕照啦。”
我嗯了聲,“得考,一月份我就準備去報名了。”
既然車都到位了,駕照我也得提上日程。
錢都花了,咱得開啊!
“也是,考完駕照就能開車了,出門方便。”
小玲姐順口說道,“小螢兒,你喜歡啥車?”
我還真沒啥特別喜歡的車,家里有啥就開啥唄。
對著小玲姐的眼睛,我打趣般開口,“法啦力吧。”
“法啦力?!”
小玲姐音腔一挑,正在走廊和乾安嘮嗑的姐夫聽到直接撿話,“啥拉犁?甭管是牛拉犁還是騾子拉犁,其實都沒有人拉犁快速,不過現在都用機器啦,俺們家是手拉犁……”
“你消停的吧,喝多了耳朵都瓢!”
小玲姐白了姐夫一眼,走過去關嚴房門,又坐到我旁邊,端起拿過來的碗朝我遞了遞,“小螢兒,法啦力姐知道,那跑車可貴著呢,咱這家庭條件是不敢想,但你姐夫說乾安開那車就挺貴的了,你想買跑車應該也很正常……來,把這姜湯喝了,驅寒的……”
“小玲姐,我不能喝。”
我朝她擺了擺手,從山上回來后我又坐班給上門的村民們看了一下午的事情,臉上的疹子都要發到脖子了,這要是再喝一碗愛的姜湯,嗓子怕是得直接冒煙。
意
雖說小玲姐很清楚我不能受到感動,可她真的做不到對我不聞不問。
首先,那不合禮數,其次,我作為客人,她就有那種要照顧好我的心理。
哪怕她控制了,看到我生病了她也忍不住想要來關心我。
所以她當下的表情很是糾結,端著姜湯踟躕了幾秒,索性仰頭自己干了!
“小螢兒,這股勁兒別的姐太難受了,你說你家里人咋適應的呢?”
喝完姜湯她一臉難言的擦了擦唇角看我,“想對你好,又不能對你好,這得多難啊。”
我沒說話,輕輕拍了拍小玲姐的手臂,安慰她,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這種事的確很難去適應,即使是最了解我情況的五位哥,他們都很難做到對我‘漠不關心’。
相反的,隨著年歲的增加,他們好像越活越回陷了,每個人都想對我更好一點。
逼得齊經理只能隔三差五的去給他們開會,提醒他們要控制情愫。
甚至可以說,要不是齊經理給他們眼藥上的勤,他們早就殺過來陪我了。
即便如此,我每天晚上都會收到他們的短信轟炸,輪著問我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住的好不好,洗澡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