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我就朝他嘴唇湊了過去,鼻尖與他輕觸時,我圈著他脖頸的小臂也在摟緊,整個人說不清的沉醉,蹭了蹭他的鼻尖,悄悄音,“孟欽,我想吃你……”
他攬著著我后膝窩的手指忽然一緊,我吃痛的哎呀!了一聲,恍然意識到說錯了話,身體旋即下沉,臉也埋到他的肩頭,悶悶的道,“孟欽,我真的很不正常了,保持距離是為你好的,對不起啊,我總想那個你……”
“哪個我?”
孟欽嗯?了聲,“說清楚點。”
我晃了晃腦袋不敢說,孟欽淺笑了一記,倒是很給我面子沒再追問。
做先生是浪費你這塊材料了
屋內的空氣像是輕柔下來,我們誰都沒有說話,他也沒把我放下,就那么背著,也不嫌我沉。
我更像是習慣了,在蘇婆婆家里時他經常會背我上樓,我趴上去就不愛下來。
當下更像是回到了那家西餐廳,很近很近的感受著他的氣息。
想要粥熟呼不起,日高安穩眠。
這段時間真的好累,打擊也是接二連三。
我甚至分不清楚自己的哪些遭遇是好事,哪些是壞事。
貌似好事會給我帶來身體上的傷害,壞事又會讓我從其它的角度獲得利益。
我掙扎在一個看不到的網子里,所有的情緒都要靠自己去消化。
心氣兒猶如孤舟一般,沉沉浮浮的飄蕩在海面,終于在這一刻,回到了港灣。
過了好一會兒,他輕聲問,“睡了?”
我的確很想睡一覺,趴在他肩頭懶懶的說道,“孟欽,我好想吃雪糕?!?/p>
孟欽偏頭看了我一眼,“把你捏鼻子時說過的話,正常的再講一遍,我就請你吃?!?/p>
我想起自己那死出兒,很上道的拿腔拿調,“孟叔叔,我也吃完藥了,想吃一根雪糕?!?/p>
孟欽忽的忍俊不禁,笑的清新俊逸,他放下我,指尖又捏了捏我的鼻子,“為了一根雪糕,萬應應小同學真的是絞盡腦汁,無所不用其極?!?/p>
見我橫著眉眼不滿他的動作,孟欽伸手幫我將一縷散落下來的劉海掖到耳后,眸底亦是含著一抹深深的笑意,“應應,你的心可以野,但在外面玩完了,要記得回家,知道嗎?”
我下意識的點頭,“你開冰箱門啊。”
孟欽眸光幽深的看著我,“還要再回答我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