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吧。”
畢竟是第一次接雷。
我也不敢說百分之百就能成。
但我修成了高階的金光咒,估計(jì)不能給自己送走。
“沐豐哥,你放心吧,我有金光護(hù)體,怎么著都能挺住。”
我對著他笑了笑,“再說我惜命著呢,你要對我有信心。”
李沐豐聊起這些頗覺沉重,沒再多問,悶頭便扎起了帳篷。
我在旁邊幫起忙,實(shí)話實(shí)說,沐豐哥的動手能力在兄弟之間算是最強(qiáng)的。
這也是我愿意帶他出來的私心,靠我自己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把帳篷扎好。
前后用了一個多小時,兩個帳篷就扎好了,我拎著折疊椅子放到那顆盛開的桃樹下。
踩著方位朝前走了四步,畫了個洗臉盆大小的圓,剛好能容納我站進(jìn)去的規(guī)模,蹲身看了看頭頂?shù)娜疹^,旋即咬破了中指,朝圓圈里滴了一滴血,然后坐回了桃花樹下的椅子上。
李沐豐在帳篷前放了野營燈,說是太陽能的,晚上就能照亮了。
看到我滴血的舉動,他便走了過來,“小螢兒,滴血干嘛?”
還能是認(rèn)親?
“你忘了我說的話了?做靶子啊。”
我笑著指了下那個圈,“回頭我就會站在那里,咔吧一下,感受著光的力量!”
李沐豐唇角一咧,立馬和那個圈圈保持了半米距離,轉(zhuǎn)而道,“那你得滴出多少血?”
“一個時辰一滴吧。”
我嗅著鼻息處的草木清香,“滴到三天后的中午,也就是二十五號,就差不多了。”
“雷什么時候能下來呢?”
李沐豐像個好奇寶寶一般,“要是雷沒打下來,提前下雨了怎么辦,別再把你這血給沖淡了。”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