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對我說這些,你要做的就是還回來。”
蘇婆婆繼續(xù)道,“蘇小姐,我想看到你應該具備的教養(yǎng),可以嗎。”
蘇郁檀點了點頭,腳步虛浮的走到我身前,鞠躬道,“謝小姐,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我沒言語,她這歉道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像被誰拿刀逼著她跟我說對不起似的。
此情此景,倒像是我在仗勢欺人了。
無端讓我想起那天在醫(yī)院走廊,仿佛只要她低頭痛哭,當事人就得原諒。
你還要怎么追究她呢,她都那么難受了。
想必她這是一招鮮吃遍天吧。
犯錯成本對她來說未免太低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
空氣略微凝滯,蘇婆婆看都沒看她的揮了下手,“有什么話,清歌會去找你聊的。”
蘇郁檀依然點頭,只是她在跟我擦身而過的時候,又再次看了我一眼。
緊接著,她便抬手捂住嘴,哭著沖出了蘇婆婆的臥室,仿佛遭受了奇恥大辱。
我莫名頭疼,認識蘇郁檀沒多久,凈是看這姐們哭了!
別的不提,就說旗袍這件事兒,她調(diào)包的還有理了是不?
難怪蘇婆婆會特意讓美玲姐給我拿出一件大披肩,可能正是看出這面料太輕薄,才要幫我做好防護工作,以免在眾人面前鬧出笑話。
后來蘇婆婆又一直牽著我的手,對我像是很依戀,大抵也是想間接保護好我。
“小螢兒,你過來。”
我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走上前。
蘇婆婆拿過我懷里的破損旗袍,遞給美玲姐,“拿去扔掉吧。”
美玲姐接過旗袍,點頭離開了房間。
室內(nèi)剩下了我們一老一少,無端空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