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我愣了,“奶奶不是都下葬了嗎,還開什么追悼會?”
“這你就不懂了吧,蘇家老太太雖然表明能簡則簡,但她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她的女兒蘇清歌還是知名企業(yè)家,前女婿孟世輝更是聲名赫赫,聞訊前去吊唁的賓客太多,根本接待不過來,再加上當時的葬禮不對外開放,除了蘇家的近親,很多人都沒有寄托出哀思,蘇清歌意思是不想留有遺憾,所以才舉辦這場追悼會……”
戚屹候意味兒的笑笑,“明眼人都知道,蘇清歌是商人思維,追悼會舉辦完畢,還會在酒店開辦追思宴,到時候,各界的名流可以匯聚一堂,近一步交流,此舉既能樹立蘇清歌的個人形象,也能達成一些商業(yè)合作,對蘇清歌而言,堪稱名利雙收。”
我皺眉,“這不跟商務宴請差不多嗎?”
“本質(zhì)上沒區(qū)別,走的人走了,活著的人,還得繼續(xù)擴大疆土不是,誰叫蘇清歌是個商人呢。”
戚屹候笑了聲,“許是顧念你之前照顧過蘇家老太太,蘇清歌的秘書也給公司發(fā)了邀請函,英哥的意思是,你醒了,你就是公司代表,帶著我和小溫,前去參加追悼會。”
說話間,他拽著袖口看了眼腕表時間,“追悼會是在石山殯儀館舉辦的,十一點開始,除去車程,你還有四十分鐘的準備時間,有問題嗎?”
“沒問題。”
思忖片刻,我還是應下來了。
雖說這場追悼會就是個形式上的東西,蘇清歌分明是找個由頭將各界名流聚集到一起。
但我既然醒了,就要去露一面,畢竟我做了她幾年假侄女,也欠著蘇清歌的情分。
在夢里和蘇婆婆告完別了,現(xiàn)實中,牽絆我和蘇家的這條親情線恐怕也要斷了。
或許這次之后,蘇清歌對我就會逐漸冷淡下來了。
“真的敢去?”
戚屹候勁勁兒的道,“孟欽也在。”
“那我不是更得去嗎?”
心虛也得面對啊!
道歉吧。
啊!
迷糊!
這些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