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星星稀里糊涂的還要點頭上套,只得單手朝后護著她,視線對著眼前的干瘦老頭。
他跟他兒子的體型真是兩個極端,站一起跟瘦虎肥龍似的。
一個胖的像蛤蟆,一個瘦的像狼狗。
老孫頭的皮膚還是醬紫色的,法令紋深的都快耷拉到腳后跟了。
不過這爺倆瞅人的眼神倒是很一致。
都是塞咪咪的。
我直接看向?qū)O大偉,“學(xué)個狗叫我聽聽。”
孫大偉一愣,“你說什么?”
“學(xué)三聲狗叫。”
我說道,“不然的話,你們戲耍星星這事兒我沒個完。”
值不值得
眾人一聽就開始了交頭接耳。
看我的表情竟然傳遞出了深深的同情。
“爸,你聽到了嗎,她威脅我,嚇?biāo)牢伊耍液煤ε掳∶琅!?/p>
孫大偉表情夸張的捂了捂心口,“哎,不如你先喊兩聲唄,我備不住能起立啊。”
賣呆兒的攤販們再次發(fā)出揶揄的笑音,“大偉啊,這大美女你要是能拿下,這輩子你絕對沒白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啊!”
帶著色彩的哄笑聲陣陣傳出。
孫老頭兒伸手便想攬過我的肩膀,“閨女,你來,大爺跟你推心置腹的好好聊幾句……”
我側(cè)身躲開他油乎乎的手臂,拿出兩千塊錢放到身側(cè)的案板邊沿,“學(xué)完這錢就是你們的。”
孫老頭兒挑眉,孫大偉噗的一笑,“美女,你有錢沒地方花啦,我沒有吃軟飯的習(xí)慣,你……”
我又拿出兩千,摞在上面,看著孫大偉,“能學(xué)嗎?”
圍觀群眾莫名安靜下來,好事者還觀察著厚度小聲道,“真是個不差錢的主兒嘿,得有四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