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他一個寬心的笑臉。
其實幾年前師父就給我做過這方面的心理建設。
也可以說師父一直在給我打底,直言我注定要活在誤解中。
只不過那時我還吃不太透,淺顯的以為誤解就是我學完東西要假裝不會,浪費老師苦心,能考
冤大頭
“小螢兒再不濟也是謝先生的徒弟,講究仁義禮信,干不出這種倒反天罡的事情!”
“那敗家女絕對不可能是小螢兒,她也就是開了和小螢兒差不多的車,梳著差不多的發型……”
“哎,都別動,該我出了,順子!”
這些都是我在楠姐超市里吃雪糕時聽外面打撲克的大爺們聊的。
在他們眼中,我或許沒有成長為那個‘別人家’的優秀孩子,也沒有達到他們所期翼的高度,但他們在內心深處仍是向著我,下意識的把我當成了自家孩子去袒護。
新聞的熱度一上來,天心福利院那邊也看到了報道。
劉奶奶自認知曉全部真相,她想去報社為我解釋,認為那名記者的報道歪曲事實。
“劉奶奶,她沒有歪曲事實,只是避重就輕罷了。”
我實話實說,“您也不用聯系報社,因為我的確打傷了人,走了后門,等過一陣子,新聞的熱度下去就沒事兒了,對了,我還想麻煩您一件事,對外不要泄露出我的身份,我不想讓大家知道,我就是報紙上說的敗家女。”
“什么敗家女,那記者就是胡說八道!”
劉奶奶無奈道,“小螢兒,奶奶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吧。”
我道謝后放下手機,小真的短信跟著發了進來,‘你是不是得罪過那個記者’?
見我沒回復,小真又接著發道,‘你現在應該都不敢出門了吧,手語學會了嗎’?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