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要急,乾安手一抬,“難道你就沒發現,你的生活里只能有工作,或是跟同性朋友來往,說白了,你萬應應除了工作就只能和女孩子一起玩兒,但凡出現一個陌生異性,對方又表現出對你有好感,那他過不了多久就會在你面前消失,這些你沒意識到嗎?”
我張了張嘴,真有點被他繞進去了,“乾安,現在說的是菜場……”
“歸根結底,是孟欽在護著你,也是他要動用人脈,但他的人脈來源也是出自父母,蘇清歌那邊自然會知曉,她默許了孟欽的行為,甚至還從中幫忙說了話,再簡單理解,那天晚上這母子倆都很擔心你,難得的同心同力,護你周全!”
“可孟欽他又怎么會知道我什么時候打了人,什么時候被帶進了警|局……”
“你笨合計也能想到,孟欽是在你身邊安排眼線了,要不然就是你手機里有什么定位裝置!”
乾安聲腔一震,“而且他肯定很早前就做了這種事,否則不會那么湊巧,追你的男人出來一個沒一個,出來一個犯事兒一個,孟欽明擺著是逼著你此生非他不嫁,否則你就得臭家里,再說白點,孟欽受不了你跟任何適齡男子走近,他太能裝了!吃著醋還不讓你知道,定力也是夠牛掰的了!”
“……”
我唇角動了動,恍然間想起了一件很小的事情。
在我參加完健美操比賽的時候,人很迷糊,就在車里纏著他要冰淇淋。
連忽悠帶扒瞎的跟他說,有個小妹妹吃不到盛夏甜橙很難過,我安慰了她。
結果孟欽輕飄飄的就戳穿了我的謊話,嚇得我以為他當時就在旁邊親眼目睹了我罵他是大壞蛋。
只不過我那時受困于氣場,人不正常,被他一揭穿就窘迫到氣急敗壞,壓根兒沒想他究竟怎么知道的這些,如今再聽乾安的話,我倒真覺得身邊可能有他的眼線,或是,我手機里有什么定位。
更不要說,我那次和裴冬齊在街邊公園,被他當場抓包……
在孟欽面前,我行蹤真的好像是透明的一樣。
重點只在于,他想不想知道我在哪里,愿不愿意插手干預。
而我在這方面也沒法對他隱瞞,只要撒謊,他就能當即看穿。
“萬應應,你什么想法?”
乾安好信兒道,“心里特別不舒服吧。”
“有點兒,沒人想活在他人的監視中,不過,我能接受。”
這種事兒擱誰聽起來都會犯膈應,但敗氣已經把我大腦鍛煉的習慣性轉彎了。
對于我個人來講,利大于弊,如果孟欽真如乾安所言,見不得我和其他異性接觸,那孟欽算幫到我了,我對這種事也是不勝其煩。
另外,我的私生活很枯燥,每天不是給事主處理些小活兒,就是送生者最后一程。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