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神情窘迫,韓姨適時的轉移話題,“箱子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嗯,換洗的衣服都裝好了。”
我繼續整理行李箱,雖說韓姨飽經世故,這類話題終究上不得臺面,說起來還是會有些尷尬。
“落下什么也沒事兒,回頭我派人給你送家里去……”
韓姨正要幫我整理,視線隨即在自動翻蓋的小垃圾桶上頓了頓,轉而像想起什么,去到床頭柜那里,拉開抽屜一看,拿出個拆包的小盒子就滿是驚訝的看向我,“小螢兒,你們昨晚……”
我抬頭看向韓姨,“怎么?”
“做這種事兒對踏道不影響吧。”
韓姨拿著小盒過來,直接打開了垃圾桶蓋,朝里一指,“別告訴我,那是感冒擦鼻涕用的……”
我瞅了眼,自己也懵了兩秒,怎么好些紙巾?
記憶很給力的再次上細節,我正要開口,韓姨扶了扶額又一臉耐心的看向我,“小螢兒,你別多想,干媽在這方面是很開明的,小情侶相處一室,真要什么都沒發生,基本不太可能,孟欽的年紀也在那里,正是有需要的時候,這盒里少了……”
韓姨大大方方的數了數,眉頭很是內涵的一挑,清了清嗓子,“三個,小螢兒,你可別跟我說,你昨晚喝多了,當它成牛皮給吹了。”
“……”
呃。
我頭一低。
不敢說話了。
“螢兒,我真不是在怪你,能用三個,說明孟醫生的身體狀況很好。”
韓姨眉頭微蹙,“可你的情況也擺在這里,邁出這步你有沒有提前問過三爺,這會不會妨礙到你修煉那些術法?”
我漲著臉憋在原地。
這要怎么說?
先是在淋浴間里我大獲全勝。
然后我換完睡衣回到臥室,正確答案是三加一。
視線不由得落到床面,畫面里的孟欽還像做著俯臥撐,頸后環著兩條手臂。
聲音出來,轉瞬又被吞噬,是吻,吻到女孩子小聲的求饒,嘴唇疼到要破皮。
順理成章的到了下一步,貌似那道口子打開了,后面自然而然就知道怎么去做了。
“小螢兒?”
韓姨壓著眼里的緊張,“你如實告訴我,不許說謊。”
“沒有,不是您想的那個樣子。”
我微微低著頭,“是用了這個,主要是為了干凈整潔,而且,這事兒不怪孟欽,是我一直纏著他,我很愿意,但是孟欽沒同意,他也有著和您同樣的擔心,害怕影響到我學道,最后他被我磨得沒法子,才退而求其次,滿足了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