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護士長接到電話又去忙了,我扭頭就以沖刺般的速度去到住院部。
直奔孟欽輪轉過去的腦外病房,打聽了一下護士摸到了他的辦公室。
站到門外我平復了一下要上頭的小心情,拽了拽肩膀上挎著的托特大包,順帶朝里面瞄了眼,見放在里面的花花還很嬌艷,又翻著眼睛做了兩個深呼吸。
拿出手機撥出孟欽的電話號碼,屏幕虛虛的放在耳邊。
那邊接聽,高冷的只給我一聲,“喂。”
我心里暗罵了一聲可會裝,膩膩的問著,“寶寶,你忙什么呢。”
“工作。”
我拉長腔調哦了聲,“我開車快要到家了,你真的就沒想我……哎!”
身旁的辦公室房門突然打開,一條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伸了出來,我被拽的一個趔趄栽進門內,沒等反應過來,門鎖在我身后就傳出咔噠~反鎖聲響。
我怔怔的一抬眼。
孟欽的吻便落了下來。
玩兒偷襲啊!
完全是猝不及防。
他給我的感覺好像就是站在門內邊上接的我電話,出手便是穩準狠。
肩頭的大包噗通~落地,我傻眼了半秒,回神就一把環住了他的脖子,不管不顧的迎合著。
仿佛是觸動到了什么開關,沒有任何言語,只有我和他凌亂的步伐,不平穩的呼吸。
姐妹這應變能力可是經受過嚴厲訓練的,想嚇到我,沒門兒!
后腰被他箍的很緊,我被他半擁半抱的帶進了里面的休息間。
蓋章的一路我腿都不老實,直往上爬!
孟欽手上一托,大擺的傘裙終于成全了我考拉上樹的姿勢。
親吻中我的重心漸漸變高。
以一種要溺死的狀態向他索取著。
不知為何極其迷戀這種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