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聲,“都是些小活兒,看陽宅風水的比較多,也不用哥哥們陪著?!?/p>
這就是我們家的特點,各忙各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業。
“那還剩下誰了?”
金姨惆悵了,“螢兒,你這沒人陪著肯定不成,再說我也不放心啊,怎么著都得有個年歲大點的……”
“金姨,您忙著呢!”
一記男聲傳來,“呦呵,您這是遇到大活兒了,預備這么多紙扎啊?!?/p>
我和金姨視線統一的看過去——
乖乖。
今兒是什么日子啊!
剩下的那位哥哥竟然自己來了!
武妹笑呵呵的走過來,看著小卡車后面的紙扎滿眼親切。
“這是誰家要燒三周年啊,準備的真挺齊全?!?/p>
繞著車尾看了圈,武妹不由的道,“金姨,您這中介除了賣兇宅還附送燒周年業務啊?!?/p>
“啊,紙扎是客戶點名要的……”
金姨倉促的回了聲,隨即一臉狂喜的看向我,“武妹不正好么!”
“金姨,武妹他可能……”
有硬傷啊!
“武妹!來來來,姨找你說點事兒!”
沒待我說完,金姨便興沖沖的去到武妹身前仔細端詳著,“武妹,你今天不出差吧。”
武妹茫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又對著金姨笑笑,“我出什么差?”
金姨哦了聲,“也不寫啥論文,不參加運動會吧?!?/p>
武妹失笑,“我也不是在校生,那些事兒早就跟我沒關系了,金姨,您有客戶要訂制高端紙扎?”
“哪呀,我這事兒比訂制紙扎重要的多!”
金姨笑容慈愛的看他,“姨記得,你跟屹候同歲,今年是二十六?”
武妹云里霧里的點了下頭,“對,我二十六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