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后腰啊。”
張大爺嘶嘶的道,“一開始就是從后腰起的皰疹,疼的我晚上都睡不了覺,去醫院打點藥能見強,可是我歲數大了,醫生說免疫力差,就不愛恢復……前兩天,我老伴兒給我用了鄭大夫的膏藥,一下子全發起來了,疼啊,閨女,我要不行了……”
說著,他微扭上半身,扶著椅子靠背,示意張大媽摟起后腰的衣服給我看。
結果張大媽把他的衣服一掀,阿美姐嗷的尖叫一聲就捂著心臟跑到了門口人堆里。
兩個攙扶張大爺過來的小伙子亦是嚇得連退五六步。
鄰居們直問阿美姐看到什么了?
張大爺的后腰怎么了?
阿美姐連連擺手,“好慘的勒,小螢兒啊,你可一定要救救張大爺啊!”
一聽這話街坊鄰居們更加好奇,恨不得原地化身長頸鹿,見識見識張大爺的腰身有多恐怖。
“……”
我盯著張大爺的后腰倒是面無表情。
麻的。
麻大勁兒了。
給人的感覺還挺淡定。
張大媽直白的對我表達出了佩服,“閨女呀,連我們的親外孫女現在都不敢看她姥爺的后腰,小螢兒先生你果然是高徒啊!”
嗯。
謝謝夸獎。
我怎么有個沖動把眼珠子摳出來洗洗呢。
乍一看這張大爺的后腰吧。
沒啥事兒。
因為你啥都看不出來,皮膚本色兒都看不著了。
我甚至以為張大爺腰間纏了一圈提里嚕嘟的大皮帶。
再仔細一瞧。
媽媽呀。
玩過玻璃珠子沒?
張大爺的后腰就像被人粘滿玻璃珠子,還不是只粘一層,是一顆摞著一顆去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