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螢兒,慈陰是我們的敵人,不是孟欽的敵人,你完全不用擔心孟欽會摻和進來。”
齊經理說道,“日后,孟欽就是你一個朋友,過一陣子,我會找機會和他聊一聊,講一講你的情況,當然,我會避重就輕,等我聊完了,咱倆再通個氣,基本就沒問題了。”
我點了點頭,對于這件事只得先放下。
好在我后面還有時間,能去孟欽那里彌補。
轉過臉,我再次看向了夜色中默默站立的洪姨。
她真是無聲無息的站在那,就像她早已沒了的呼吸,安安靜靜。
“齊經理,在醫院那回,我去到急診大廳,發現送到那的患者傷情都很嚴重,我就想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就看到了被亡靈上身的婦人,緊接著,我又看到了院內站著的洪姨……”
我望著洪姨說道,“當時我以為自己被前后包夾了,驚恐的后退,遇到了孟欽,從而獲救,所以,洪姨的那次出現是怕我沒分辨出來那位婦人,她是故意現身為我做出的警示,對嗎。”
“是呀,從中也可以看出慈陰急了。”
齊經理應道,“當你在家里修養了一段時間,通過消費讓手臂復原,又要去醫院給孟欽送禮物,我就知道,時機成熟了。”
慈陰急了?
齊經理這句話說的讓我有點耳熟。
“小螢兒,你看我做什么?”
齊經理清了清喉嚨,“你全明朗了?”
“我在想,齊經理您的演技是真好。”
我說道,“在我手臂受傷后的以
狠
“咳咳咳!”
齊經理單手持著空拳放到唇前,“小螢兒,這叫欲得天助,必先自助。”
我啞然,回頭想想,自從來到京中,發生過得每件事好像都有跡可循。
師父貌似有意或無意的做出些安排,放出了一條條線,謀定而動。
歸根結底,倒都是為了我好。
幾乎是全部捋順了,師父走棋的確是一步不差。
甚至可以說,孟欽作為一名局外人,卻是掌控著全場局點。
他無意中的配合,在布局中起到的是穿針引線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