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無奈的笑笑,溫度計只到了大腿。
對比黑線,儼然短了一大截。
沒辦法,想要從天道那里獲得豐厚的酬勞,就要付出同等的艱辛。
你沒把腦袋別到褲腰上,沒有刀山火海的沖上去磕,開的自然就是基本工資,勉強維持。
還行,有苗就不愁漲。
管怎么咱時不時的還有活去干。
真要是被晾上了,老天爺一點資源都不給我,那我才沒地兒哭。
……
“還寫著呢。”
開車去事主家的路上,乾安眼尾瞄著我,“你怎么一邊寫嘴角還一邊動呢,邊寫邊背?”
我嗯了聲,試卷墊在書本上,筆尖寫個不停。
插空多做點題,記住一道是一道。
這技能還是劉小溫給我激發出來的呢。
他那陣兒的體能訓練差點送我提前上路,累得我回屋就想睡覺。
架不住我還惦記修習金光咒,每天都定了好多鬧鐘,防止自己睡死了醒不過來。
一來二去的,倒是學會了碎片化管理時間。
無論在多嘈雜的環境里,我都能做功課,心思一靜,完全不會受到外界打擾。
相比較我還飽受質疑的道行,咱走到哪都能學到哪的本事絕對是一項能拿出手的技能。
“真是讓人羨慕,難怪都說你心大啊,哥們要是遇到點啥事兒,這心發忙的就像沒縫兒了似的,別說學習做卷子了,看字兒我都腦袋疼……”
車子到了小區門口,乾安和事主通了電話,等物業升起閘桿,他按照事主指定的路線開往停車場,口中還嘖嘖不停,“小螢兒助理,你說本先生怎么就記不住書里的這些理論知識呢。”
我收好了寫完的兩份卷子,整理著挎包,看向他認真了幾分,“乾安,其實你是幾位兄弟里最有可能沖破短板去踏道的,我問你,人之初后面的三個字是什么?”
乾安笑了聲,“性本善唄。”
我點了下頭,“若要人不知后面呢?”
乾安無語道,“除非己莫為!”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