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xiàn)在,又一朵黑色月見草擺在埃爾維斯面前。
他皺著眉,看著那鐵籠中的獅族女人。
女人正專注地盯著阿瑞西婭,她身量極高,要微微蹲身低頭,才能讓少女摸到自己的頭頂,隔著鐵欄桿,這是個很不舒服的姿勢,但她就這么蹲了許久,還努力將腦袋往欄桿縫隙中塞,試圖靠進(jìn)阿瑞西婭懷里。
蠢獅子。
埃爾維斯譏誚一笑,那女人卻剛好在這時抬起頭,冷不丁和他對視一瞬。
目光相撞的瞬間,混合著血腥和狂暴的威壓撲面而來,冰涼的殺意幾乎要將人當(dāng)xiong穿透,埃爾維斯渾身一僵,忽然覺得這目光和法斯莉婭易感期時的樣子如出一轍。
黑色月見草是阿瑞西婭找到的。
這個獅族人是阿瑞西婭帶來的。
這頭蠢獅子的瘋狂和癡傻,會不會和黑色月見草也有些關(guān)系?
埃爾維斯神色幾經(jīng)變幻,看著手中的黑色玉盒,眸光閃爍了一下,捏緊玉盒的蓋子,還是將它收進(jìn)了懷里。
阿尼加德將車簾掀開,走進(jìn)車廂:“吃點東西。”
雪瓔縮在車廂角落里瞪他:“不吃。”
阿尼加德挑眉:“你一個oga,這么久不吃東西,撐得住?”
先是昏迷了一天一夜,上午在阿瑞西婭馬車上醒來的時候只吃了幾口干糧,現(xiàn)在又過了快一天,時間已經(jīng)臨近傍晚,雪瓔確實有些撐不住。
但她還是狠狠瞪著阿尼加德:“除非你把我松開,不然我不會吃的。”
——阿瑞西婭臨走前當(dāng)著阿尼加德的面又扎了她一針,她也很配合地做出了虛弱的樣子,但阿尼加德顯然不太信任那點迷藥,很快又拿出一根繩子把雪瓔綁了起來。
雙手雙腳都受到束縛,雪瓔徹底沒了恢復(fù)力氣就跳窗逃跑的機會。
阿尼加德慢條斯理地將手中的紙包打開,遞到雪瓔面前:“我喂你吃。”
雪瓔抿緊唇,別過臉。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阿尼加德卡住她的臉,將她掰回來,“如果你覺得我對你太客氣了,那我可以讓外面的兄弟們進(jìn)來看著你。”
“大家都很期待。”鬣族男人笑了一下,“畢竟,他們都沒見過你這么漂亮的oga。”
鬣族、男性、alpha,隨便哪個詞拿出來都能讓人感到內(nèi)心深處升起寒意,雪瓔臉色一變:“你敢!”
“怎么又是這個天真的反應(yīng)呢。”阿尼加德伸手撩起她一縷長發(fā),摁住她掙扎的肩膀,“還當(dāng)自己是兔族公主嗎?對我們來說,你只是我們中唯一的oga罷了。”
但他們有十幾個alpha。
雪瓔聽懂了他的未盡之言,一邊震驚于他的無恥,一邊更感到恐懼和慌亂不受控制地在心頭翻涌。
阿尼加德終于感受到oga在自己掌下顫抖,他愉悅地將干糧抵到雪瓔唇邊:“不想再受苦,就乖乖聽話。”
但小兔子還是緊閉著唇,隔著眼中閃爍的淚花瞪視他。
阿尼加德臉色陰沉下來。
alpha反手將干糧丟開,手掌直往雪瓔后頸抓去!
雪瓔拼命往后貼,抬起被捆住的雙腳狠狠踢向男人小腿,卻只將阿尼加德激怒得更加厲害,被抓著手臂拖到男人面前,混亂間長發(fā)被撩起,后頸的腺體暴露在空氣中,alpha的手指就要籠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