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腦海的畫面并未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顧輕舟喉頭上下滑動,身體的燥熱久居不下。
“沈辭”
“老婆”
“別不要我”
偶爾滲出兩聲低吟、悶哼
半夜,顧輕舟躺在床上,還在回味自己的幻想。
突然一個鯉魚打挺。
剛才沈辭也豎起“旗幟”了,他只顧自己的生理,把沈辭留在了房間。
那沈辭現在在做什么?
是不是也自己在浴室
回過神會不會討厭他自私自利?會不會覺得他是個沒擔當的人?現在要不要回去看看?
顧輕舟快要被自己的愚蠢氣哭了。
而沈辭正靠在床頭,計算機里播放著一部喜劇電影,手上拿著零食,床頭放著冰飲。
愜意又自在。
他有病
第二天,顧輕舟眼下一片烏青。
昨晚他是一宿沒睡,一直在找沈辭和不找沈辭之間來回糾結。
最后只能偷偷躲在門口偷聽,確定屋里人睡著后,才回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腦海里卻一直在輪番播放沈辭輕吻他的樣子。
“我擦!”許樂嘴里叼著面包片:“哥,你昨晚做賊去啦?”
顧輕舟看幾個人已經在喝牛奶吃面包,于是也坐在了餐桌上。
目光掃過姜瑤的臉,沒有任何異常,甚至對視一眼后,還對他露出了笑容。
顧輕舟輕輕的點頭:“吃你的東西。”
江鈞之給許樂剝了個雞蛋:“別管他,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