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呢,想要證明不是你很簡單,你要是能用異能把這塊鱗片凍碎,就證明不是你。”
沈辭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就把證物袋扔到沈峰手里。
單手壓下顧輕舟的手,把唐刀重新放進(jìn)了空間。
沈峰看著手里的透明袋子,和那塊堅(jiān)硬無比的鱗片,并沒有動作。
“你什么意思?我只是三級,這條蛇明顯四級,我怎么可能凍的碎!辭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讓我證明的手法根本說不通!”
似乎是真的生氣了。
把證物袋直接扔在了地上,堅(jiān)硬的鱗片在地面上砸的“碰”一聲響。
也喚醒了沈峰的些許神志,嘴唇動了動,又把鱗片撿起來:“辭辭,我不是故意發(fā)脾氣,但你的所作所為真的讓我很失望。”
那雙淡淡琥珀色的眼睛里,傷感是那么顯而易見。
沈辭卻恍若未聞,拍手叫好:“那請問,你怎么知道加蓬蝰蛇四級了?”
饒有興趣的說:“第一,你不在場。”
“第二,我們誰也沒動手,在場的人都不知道是四級。”
“所以能請這位沈家大公子解釋一下嗎?”
這句話的嘲諷值拉滿。
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比沈辭的年齡還大,這些罵名,沈峰和那個小三的媽背負(fù)了二十多年。
由別人說頂多是嘲笑、不屑。
可從沈辭嘴里說出來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是鄙夷、嫌惡、唾棄。
沈峰瞬間白了臉,挺直的脊背像是卸了力般的松弛下來:“辭辭,你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些話,你怎么了?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難以置信的搖頭,恍惚的往后退。
撞到了身后的長劍碎片,吃痛,這下停下后退的步伐。
顧輕舟被惡心到了。
站出來,擋住了沈峰的視線:“你在逃避重點(diǎn),不解釋清楚,你不可能活著離開。”
身上雷電翻涌,連帶著這間屋子的燈光都忽明忽暗。
像是風(fēng)雨欲來之勢。
沈峰眼角shi潤,眼里的神色徹底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