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拖長音調,手指配合的往下,像是小孩子找到了心儀的玩具一般。
食指在喉結上來回的撫摸,冰涼回溫的手指指肚本就會滑嫩些,再配上車內在有意控制下的曖昧氣氛。
顧輕舟完全遭受不住。
右手握住了那只作亂的手,單手把沈辭推回副駕駛,卻仍不舍得放手。
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握著沈辭的左手,拇指在那圈戒指上來回摩擦,感受著戒指上的紋理。
“老婆,我給咱們的房間多塞了隔音棉。”
顧輕舟輕緩地說著:“我給你吃的時候,你可以隨便喘。”
眼里的某種光越來越亮。
還信誓旦旦的說:“他們都不會聽見。”
沈辭抿了抿嘴,只覺得那張大手越來越燙,歪了歪頭:“除了做這件事,你還想做別的嗎?”
顧輕舟在瞬間耳朵通紅,紅暈更是直接蔓延到了脖子上。
“坐好,我在開車呢。”
答非所問,聲音很低,眼里卻透露出渴望,仿佛只是羞于承認。
像是某些青春期別扭的小姑娘,明明就想要,但非要別人說出來,甚至偶爾還會別扭兩下。
很拙劣。
也很明顯。
并不讓人討厭,只覺得可愛。
車停在了別墅門口,因為氣溫驟降,以后溫度也只會越來越低,于是沈辭把車直接收到了空間里。
沈辭就像是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準備推門進去。
這時顧輕舟站不住腳了。
牽住了沈辭的一根手指:“老婆,在懸崖下,你說過的。”
顧輕舟脖子上的紅暈并未散去,似乎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沈辭眨巴眼,裝作很茫然的樣子:“我說什么了。”
看吧。
小姑娘沉不住氣了。
顧輕舟嘴唇動了動,像是鼓足了勇氣,眼里寫滿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