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也對他產(chǎn)生興趣,覺得他比她過去那些男朋友更讓她舒心,兩人一起旅游,一起參加音樂會,一起在半山別墅的湖畔跳舞。
裴函禮以為,他終于要得到大小姐。可周輕語突然愛上裴煜白
,沒有預(yù)兆的,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愛他到癡狂。
她用煙灰缸砸他,在裴函禮眉毛留下一道分明的痕跡。
她罵,“裴函禮,你滾吧,我不喜歡你了。”
裴函禮不相信,他用了一年時間,死纏爛打。
他從沒和任何人說過自己追求周輕語的事情,他怕被人知道了軟肋,會有人傷害周輕語,所以挽回的這一年,也很少人知道。
最后他痛苦地發(fā)現(xiàn),他的大小姐確實(shí)愛上了他的弟弟。他曾想要?dú)У裟莻€廢物,一個卑劣的私生子,他蟄伏了二十年,早想好怎么毀掉這對母子。
可大小姐喜歡啊,大小姐那么喜歡裴煜白,裴函禮不想讓她難過。不要說放棄對付裴煜白,大小姐就算為了裴煜白想得到裴氏,他都會給她。
直到周輕語沒有去裴老爺子的壽宴,直到裴函禮知道,大小姐讓姚遲來退婚。
心里那微暗的火苗,又一次蠢蠢欲動。
……
飛機(jī)客廳里,裴函禮親吻著周輕語的指尖,周輕語感覺皮膚傳來麻酥酥的癢,像細(xì)小的電流。
“大小姐是不是白天太累了?我?guī)湍闳嗳嗤龋俊?/p>
周輕語定定地看著裴函禮,腦海中模糊的記憶變得愈發(fā)清晰,她記起兩人相處的過去,也記起了她趕走他時候的決絕。
好像這個人曾經(jīng)被她的世界刪除,但在她徹底拒絕裴煜白后,關(guān)于裴函禮的所有記憶又都回來了。
周輕語點(diǎn)了點(diǎn)頭。
裴函禮的手指摩挲著周輕語白玉一般的小腿,力道恰到好處。寒冷的夜,空調(diào)溫度明明適中,周輕語卻覺得發(fā)燙。
她都不知道怎么會到這一步。
呼吸變重,她抓著裴函禮的頭發(fā)。
“裴函禮……”周輕語強(qiáng)忍著不讓那些羞恥的聲音從唇齒間出來,“你慢一點(diǎn)……”
耳畔是細(xì)微的水聲,蕾絲睡裙的裙擺被推到腰間,周輕語下半身只蓋著那條羊絨的披肩。
裴函禮抬頭,高挺的鼻梁上是晶瑩的水光。
“大小姐,舒服嗎?”
周輕語咬著唇,“你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