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楊秀清松開了死死地抓nie著的林麗花的手腕。
此時的女探花,恰如昏死一般,已無半dian反抗之力,雖然手臂被松開,可兩側的肩膀依然如斷了一般,又酸又疼,手臂完全沒有知覺。
在失去了東王的控制后,整個shenti忽然往前一倒,低垂的腦袋咚的一聲,砸在地面上。
微微張開的玉tui和gao聳的tunbu使她的shenti構成了簡易的三角架,再加上有額tou支撐著地面,所以她的shenti并沒有很快側倒xia去。
可此時的楊秀清已是kougan1she2燥,他手扶在女探花的屁gu上,輕輕一推,借著這gu巧勁,從地上站了起來。
可憐的林麗花重心被破壞,ruanruan地倒向了一旁,蜷縮著微微顫抖的shenti,彷佛在無聲地啜泣。
楊秀清起shen走到茶幾旁,端起早已變得冰涼的茶盞,仰tou一飲而盡。
他瞇著yan睛,回味著剛才女探花帶給他的肉yu之huan,神思有些恍惚。
這一些就像zuo夢一般,讓他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
幾年前,他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燒炭工,就算病死于途,也無人過問,可一晃yan,已經成了天父之zi,太平天國的東王殿xia。
想當年,唯一關心他生死的兄弟,便是蕭朝貴,后來他們兩人也是在同一天加ru的拜上帝教。
「朝貴兄弟,你若是沒死,那該多好……你真該親yan看看這金陵的萬古繁華啊……」
想起往事,楊秀清不禁有些gan慨,卻很快又搖了搖tou,自言自語,「不……你要是活著,我可能也不會像今天這般威風……」
對于這位生死與共的兄弟,楊秀清的心思始終有些復雜,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究竟是該ai,還是該恨。
最讓他心存芥di的,是天王竟然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天妹許給了蕭朝貴,而不是他。
想起蕭朝貴那張烏黑的臉,楊秀清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比他差?放xia茶盞,楊秀清也gan覺shenti有些累了,他隨手從旁邊抄起一件袍zi來,披在shen上,也不擰上紐扣,緩緩地走到林麗花跟前。
赤o的林麗花依然像胎盤里的嬰兒般緊縮著shenti,瘦弱的后背不停地chou動著,隱約可以聽到從她的kou鼻里發chu來的嗚嗚聲。
楊秀清俯視著她dao:「好了,本殿累了,你快起來,去找侯尚書,他會給你在東殿安排住chu1住xia的……啊,不,他這會兒必然是又到秦淮河邊尋huan作樂去了,你還是找李壽chun吧!」
其實,林麗花并沒有真正昏迷,只是連續不斷的奸yin讓她整個shenti宛如被掏空一般,完全沒有半dian力氣,這才tan睡在地,只顧低聲啜泣。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