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握的雙手,隨著人流慢慢往港口去。
快到出口的時候,藺哥卻帶著他一個拐彎,往另一個方向去,容書雖然好奇,也沒出聲,打量著周圍,走這條路明顯少了很多人。
一個指示牌出現在眼前,飛行器停靠處。
走過那道門,一個寬敞的停機坪出現在眼前,容書看到藺哥似乎發了個消息。
不一會兒,一輛銀灰色的飛行器緩緩停在了他們面前,容書看到上面有聯邦軍隊的標志圖案。
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人從飛行器上走了下來,
對著藺回尋行了個軍禮:團長!
我還沒復職,不要亂喊。藺回尋拉著容書往飛行器靠近。
是的,老大!
這位是嫂子吧!
嫂子好!
手不停地幫著把行李放上飛行器,嘴也一刻沒停下來。
叫我容書就可以了。
那哪能,嫂子,我叫路儉,是銀盾這次的隨隊后勤管理,叫我小路就行。
容書幽幽看著這個明顯比自己要大好幾歲的男人,這聲小路是怎么也叫不出口。
上了飛行器,容書才想起來問道:為什么要坐飛行器。
剛才一路藺回尋拉的是容書的左手,現在坐的位置調換了,靠近他這邊的手是右手,他碰了碰,一陣冰涼,
眉頭微皺,握了上去,又調出飛行器的設施面板,上調飛行器的暖氣:基地在海上,而且下雪地面不適合開車。
我們三個月都要待在那里容書不客氣地汲取了這份溫暖。
差不多。
嫂子,蔚萊星百分之九十都是海,去哪都一樣,老大,那出發咯。
嗯。
飛行器升空,溫度也很快升了上去,容書摘了帽子,拉下了擋住半張臉的圍巾出來透氣。
鼻尖已經凍得有些通紅,他就是屬于那種,夏天汗腺發達,冬天又手腳冰涼的體質。
飛行器的速度很快,窗外的景色幾乎看不清楚,也沒多久,就到了海邊。
被冰封的大海,海水凝結成冰塊,看不到邊際,漲潮的巨大推力又將冰層撕裂擠碎,變成無數碎冰。
岸邊的礁石幾乎都披上了白色的毯子,拍打上去的潮水迅速凝結,透明的冰面折射著光芒。
飛行器很快飛過了這個區域,離岸邊越遠,漂浮的冰塊越少,只剩下深邃的藍色海水一波波蕩漾。
大約過了十分鐘,容書有些奇怪的看著四周除了海還是海的景色:基地建這么遠么
到了,嫂子。
容書一愣,看著前面空無一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