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走后,三個人這才回過神,轉身朝里跑去。
暗巷深處,之前不可一世的西裝男正捂著肚子坐在地上,嘴里發出破碎呻吟。
“大,大虎哥!”小哥一個箭步蹲到他面前,借著月光看到他烏黑的眼圈。
“你怎么了?!”
“!”西裝男給了他一巴掌,“嚎什么嚎,扶我起來。”
他哀哀切切扯了扯臉:“去,去醫院……”
“她,她給你揍了?!”另一個混混瞪大眼睛,目光中是清澈的愚蠢,“我們要不要報警?!”
“……”
“……”
“……”
同伴們看向他,無語兩個字幾乎寫到了臉上。
良久,西裝男收回目光,將自己掛到小弟身上。
“大虎哥,齊哥那邊怎么說?”對方邊扶著他往外走邊問,“他讓我們走完人之后拍照片給他回復呢?”
西裝男:“……”
又有人問:“那個人不說讓我們給齊洲帶話么?”
“艸!”說起這事,西裝男甚至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直接給了小弟一個耳刮子,“蠢貨,她那廝讓帶的能是什么好話嗎?”
他回憶起剛才沈念踩著他的xiong膛冷笑的場景,驀地打了個寒顫。
沒有月光,沈念表情隱沒在黑暗中,他只能聽到對方惡魔般的低語。
她說:“有些事,沈家大小姐犯犯規也就算了,白手套如果認不清自己地位,遲早要被上面人處理掉的。”
西裝男不清楚其中糾葛,但他很敏銳意識到有些事不應該摻和。
被小弟們攙扶著出了暗巷,他左右張望,大路上已經看不到沈念身影。
夜色深沉,他沒注意腳下,差點又叫石塊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