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她便登上飛機,回到劇組繼續拍攝。
過了一段時間,強制領養案開庭,一審宣判沈璧、沈鵲和姜樹白三人有罪。
姜樹白沒有任何依仗,認罪被扣押,但沈家不服,當場提起上訴。
段文茵陪著沈念離開法院:“他們果然想動手腳,被發現后,上面緊急更換掉被收買的法官。”
沈念跟她道謝。
“說這些做什么?”段文茵擺擺手。
她觀察沈念神態:“你還好么?”
“嗯?!鄙蚰钅樕行┥n白,攏了攏身上外套。
段文茵:“可是……”
“有些不舒服,可能這段時間太累了。”沈念打開莫槐派來接送自己的車子,“我想先回去休息?!?/p>
“嗯。”段文茵停下腳步。
她對沈念擺手:“去吧?!鳖D了頓,她又追著喊道:“有什么事隨時聯系我?!?/p>
沈念勉強扯了扯唇角,沒說話。
車門一關上,她往椅背一靠,閉上眼睛隔絕了與外界的聯系。
她回到與沈醉同居的公寓。
幾個月沒回來,這個地方變得更加陌生。沈念似有所感踱步到衣帽間,發現沈醉的衣物空了大半。
她便知道,沈醉也很久沒有回來。
兩人已經許久沒有聯系。
曾經最親密的戀人,連剛過去的春節也未能團聚,一個在劇組拍戲,一個在國外工作,簡單一條【新年快樂】的短信便表達所有關切。
想到這里,沈念突然覺得很累。
她甚至撐不到去找張椅子,靠著衣帽間的柜門直接坐到地上。
很安靜,周圍連呼吸聲都聽不到,聲控燈在一片寂靜中自動熄滅。
早春難得的晴天,就在沈念身側兩三米的位置,午后陽光透過窗戶照射而入,暖融融鋪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