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緊皺眉心,看著沈篆目光中多了幾分鄙夷。
“我說過了,你要是這種性子,就乖乖待在家里。
“外面豺狼虎豹環視,下次栽跟頭就不是一個巴掌那么簡單了?!?/p>
沈念依稀記得,之前沈醉也警告過對方相同的話,那時候沈篆還振振有詞反駁。
昨日情景再現,此時此刻的沈篆卻像只斗敗的公雞,完全沒了囂張氣焰——
那一巴掌讓她眼神都清澈許多,此時乖乖呆在齊韻懷里捂著臉流淚,一個字都不敢反駁。
這時,一個人從外面急匆匆跑進來。
齊洲面紅耳赤,大張著嘴喘氣卻絲毫不敢休息。
他看著齊韻和沈篆:“姐,小小篆,完,完蛋了,那個,嗬——嗬——那個女人跑了!”
“什么?”沈篆一愣,隨即推開齊韻揪住他領口,“她去哪了?”
齊洲白著臉搖頭:“我,我不知道。”
“她一個懷孕的女人,能跑哪里去?”齊韻這時候也顧不上姐弟情,對著他一頓劈頭蓋臉的指責,“你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齊洲急得眼神亂瞟。
“一,一定是有人要對付我們!”他顫顫巍巍說道,“我早說你們該給我更多資源,我手上沒人,怎么把人控制???”
“嗚嗚嗚——”齊韻攥著沈篆胳膊哭泣,“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背后謀害我們小篆?”
齊洲眼珠子一轉:“我和小篆最近沒得罪人啊……”
說著,他突然把目光定在旁邊沈念身上。
禍水東引這一招,他和沈篆兩個人都玩得非常溜:“真要說的話,好像也就之前和沈念起了點沖突?!?/p>
他看向沈念:“……沈念,我真沒想到你對著你姐也能下狠手,這可關乎到她的未來啊!”
沈篆氣得渾身發抖:“是她,就是她!我說了是她。”
她抹了把眼淚:“昨天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她一個廢物,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出現在迎新大會上?
“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話說到這里,全場人都把目光投到沈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