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放空大腦呆呆躺著。
這就結束了?t跟做夢一樣。
“累了?”唐博言問。
“嗯。”結個婚比打一場仗還累。
回了家,卸下勁,放松后只感覺全身酸軟,無力,疲倦由內而外。
“先別睡,一身酒味,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平凡翻個身,打著哈欠,“明個再洗。”
“明天就該臭了。”
平凡驀地回頭拉住唐博言的衣角,問,“你精力充沛?”
唐博言“??”
“介不介意先洞個房?”
唐博言凝視著床上‘秀色可餐’的平凡良久,眸色漸深。
“有糧嗎?”邵平凡問。
唐博言表情危險的解起衣扣。“播你這三分地綽綽有余。”
對唐博言,平凡一向一撩-撥一個準,從未失手。
夜晚。
“莊哥,謝謝你。”小區門口,女人笑著向莊離川道謝。
莊離川松開手,“需要我扶你上樓嗎?”
女人低頭嘗試扭動一下腳腕,雖然有些刺痛,但可以忍耐。“不用,只是輕微扭傷而已。”
“回去后敷點藥,明天休息一天,工作上不著急,我一個人可以處理。”莊離川道。
女人笑了,“莊哥那么溫柔,小心撩的我春-心蕩漾,動了凡心,死纏爛打上你。”
女人的調侃令莊離川忍俊不禁。
“別,你還是獨自美麗吧,我可不想成為全院男人公敵。”
女人盯著莊離川看了一會,笑中多了幾分正色,“哪天莊哥和那位分手了,真的可以優先考慮一下我喲。”
莊離川一呆。
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