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穹沒皮沒臉的抱上邵平凡的大腿嚎啕大哭。
“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上次邵唐婚禮上因為梁穹帶頭搞事被發配到后方拉泔水,事后等酒醒了才知道又驚又怕,悔不當初。
拉了一段時間泔水,沾上一身洗不掉的臭味不,整個人也瘦了一圈。
看著嗷嗷大哭求饒的梁穹,平凡有些愣神,仿佛早忘記有這個人。
“肖神我真知道錯了,我不想再拉泔水啦!”
一個畫風油膩的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這畫面別提多辣眼睛。
“松開。”唐博言冷冷命令。
梁穹被嚇得急忙松手,但仍哭哭啼啼,油膩的令人惡寒。
“哦……”
邵平凡后知后覺,總算想起梁穹被罰拉泔水這回事。
平凡看向唐博言,和他眼神交流。
‘他還拉泔水呢?’
‘忘了。’唐博言回應一個眼神。
顯然,他也忘記把梁穹踹去后勤拉泔水這回事了。
也怪梁穹自己,因為害怕被兩人記仇,還真一直乖乖在后勤拉泔水,期間也一直沒來找過二人。
邵唐二人交換一個眼神,再看向梁穹,都透著看傻子的嫌棄。
蓄謀已久
黑區。
黑漆漆的房間內,滿身惡臭血污的嚴小戈雙目失神的摟著自己的寶貝大狙呆呆傻傻的蜷在沙發中,雙手緊攥槍身,滿臉驚魂未定。
“從昨個夜里回來就這樣了,無論我怎么問就是不吭聲,像被什么嚇著了。”吳勃向林蕉解釋著。
“一行十七個人,回來的只有小戈一個?!?/p>
“小戈什么膽量我最了解,如今這世道可以嚇住他的事物不多,他們肯定遇著了什么非常可怕的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