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癡迷于‘打架’而無法自拔,原本三四天的路程邵平凡愣是拖到十幾天才回到7區,車隊眾人淚流滿面,滿腦子全是‘可算囫圇的回家了’。
平日里肖神雖深居簡出,訥口少言,不搭理人,高冷的一批,但也從不沖人發脾氣,跟人講話都是平平淡淡,不喜不怒,誰想到這么‘佛系’的一個人發起怒來竟那么嚇人。
古有天子一怒,伏尸百萬,流血千里。而肖神發起怒來也不遑多讓,簡直是個活閻王,讓人做噩夢的那種。
但他們殊不知和以前比平凡算收斂的了,曾經他在大庭廣眾下公開活剮了幾個相互勾結發國難財的富商和高官;還曾把拿活人做秘密實驗的上百人堵死在實驗室內一把火全部燒死,那時候的平凡才是真的殘暴。
邵平凡其實本身并非一個冷酷無情,陰狠毒辣的人,但當時時局太亂,不用殘酷一點的手段根本鎮不住他們。
車隊回到昌量縣。
從平凡滅了山狼幫后,一直提心吊膽寢食難安的馮青杉收到消息后立刻撇下工作跑到縣外接駕,生怕平凡氣沒撒完折騰自己出氣。
接到人后,又忙前忙后,噓寒問暖,狗腿令人的不忍直視。
“我可能給你惹麻煩了。”邵平凡誠懇的向馮青杉坦白從寬。
馮青杉有點驚悚,連連搖頭,“不麻煩不麻煩,他們欠收拾。”
“我估計自己招了不少人恨,如果有尋仇的你務必通知我,我自己解決。”邵平凡叮囑了一句。
“是是,我知道了。”馮青杉隨口搪塞了回去。
7區昌量縣是自己的大本營,又有方馳的指揮總部在,有點腦子的誰作死來找刺激?假如真有不怕死的,自己也不可能縱容對方鬧到平凡眼前,自個悄摸的就收拾掉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回到四合院,邵平凡下車回到院內,見四下冷冷清清隨口問了一句,“小唐呢?”
“帶著專家組出去勘察地形了,去了有三天半了,應該快回來了。”馮青杉道。
唐博言工作狂的屬性邵平凡是早清楚的,也沒覺得意外。
“哥你餓不餓?”馮青杉問。
“我先去洗澡。”邵平凡道。
一路奔波,不是趕路就是打架,身上全是汗味,血腥味,硝煙味,外面條件有限,收拾不了太仔細,再不洗洗都可以招蒼蠅了。
馮青杉點點頭,“行,哥你先回房收拾,我叫人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