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吧?”
“嗯?”平凡茫然。
“……算了。”跟他較真,只會把自己氣死。
不過毛褲的事先放一邊,十分了解邵平凡秉性的唐博言不放心的問,“你是不是又闖什么禍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感謝自己送他秋褲?一年365天,自己少給這位爺上供了?自己工資每月一交也沒見他多給個好臉,今天小白眼狼怎么轉性了?
唯一可以解釋通的就是,他又闖禍了,而且事兒還不小,他自個兜不住,而自己知道后肯定會大發雷霆的那種。
“沒有。”邵平凡矢口否認。
唐博言眼神凌厲的審視平凡許久,警告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總歸會知道的。”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平凡嘀咕。
“……”唐博言。
完了,一準有事!
如果剛才還只是猜測,那現在唐博言幾乎百分百斷定了。
“毛褲你究竟要不要?”平凡被問的不耐煩了。
望著那色彩斑斕的毛褲,唐博言心里醞釀了半天才勉強擠出一個要字。
邵平凡點頭,“識貨。”
平凡單方面認為,唐憨憨既然收下自己的毛褲,那就代表等以后‘東窗事發’后對自己就既往不咎的意思。
自知從嘴硬的平凡口中審問不出什么,唐博言干脆先把糟心事拋諸腦后,起身回臥室準備換衣服。
紙包不住火,平凡嘴再嚴也有圖窮匕首見的一天,自己還是珍惜一下暴風雨前短暫的時光吧。
唐博言回臥室,但前腳剛進臥室又退了出來。
被平凡一打岔,差點忘記正事。
“我剛剛從醫院回來,鐘司令住院了。”
正專心致志織毛褲的平凡手上動作驀地一頓。
“司令病了,初步診斷是心臟上的問題。”雖然不嚴重,但奇怪的是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犯病了呢?以前也沒有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