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喝酒就上頭,等會再撒酒瘋被人叉出去。
薛田一一旁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
唐茵,運氣點加滿,名副其實的撿漏王啊。
酒量,酒品全三流的唐茵,不僅一喝酒便s話止不住,而且還人來瘋,像脫韁的野馬一樣。
“多吃些菜。”
袁云朝試圖用飯菜堵住唐茵喋喋不休的嘴。
“袁……先生。”莊離川在稱呼上稍稍遲疑了一下。“這些年,難為你了。”時時刻刻得面對這么一神獸。
會意的袁云朝失笑。“這些年,阿茵照顧我多一些。”
但這話,在場沒幾個人信。
在所有人眼中,唐茵冒失,沖動,大大咧咧;而袁云朝,成熟,冷靜,頗有一家之主之風。這倆人坐一起,袁云朝像家長,而唐茵更像一個瘋瘋癲癲,四處闖禍的熊孩子。
客廳內,一桌人圍坐在一起,唧唧喳喳,鬧成一片。袁云朝小口啜著溫開水,眼神頻頻瞥向一旁兩耳不聞桌邊事,一心只在火鍋里的邵平凡。
許是袁云朝的窺-視太露-骨,平凡有所察覺的抬頭。
偷窺被抓包的袁云朝也不慌,極其自然的問道,“肖神比我想象中的年輕。”
桌上幾人聞言瞬間安靜。
“??”唐茵茫然。
良久。
“當年凡哥受過傷,這是治療后的后遺癥。”莊離川道。
至于為什么受傷?受傷程度,治療過程,一概不提。
袁云朝聰明的點到即止,并未繼續刨根問底
“抱歉。”袁云朝誠懇的致歉。
莊離川一笑置之,沒再多言。
因為多說多錯,也因為不知者不罪。
馮青衫冷冷盯著笑容溫和,貌似人畜無害的袁云朝,心生警惕。
這個叫袁云朝的男人和離川有點像,但又不同。
離川腹黑,但腹黑的又有一些可愛;而此人,與其說腹黑,不如說精于算計,居心叵測。
這個看似病怏怏,無比羸弱的男人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