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馮青衫走后,江旭一個人發(fā)呆了很久。
“喜歡一個人究竟是什么感覺?”
他喜歡凡哥,可那種喜歡似乎和凡哥喜歡唐博言,馮青衫喜歡離川哥又不一樣。
“我喜歡你。”王力憨笑著表忠心。
江旭給他一個白眼,“滾!”
“哦。”王力訕訕滾開。
想半天想不明白,江旭有些煩躁。
“好麻煩啊,還沒有做實驗有意思呢。”
懶得再去琢磨的江旭,扭頭又鉆實驗室里了。
謊言
京華樓。
“俗話有云貪心不足蛇吞象,事到頭來螂捕蟬。袁先生,做人留一線,凡事得適可而止;干嘛非躺著棺材數(shù)元寶?不當人非當個貪財鬼?”
袁云朝端坐如松,氣質(zhì)文雅。“鐘司令是在恐嚇我?”
鐘濤嘴一咧,笑容和藹和親,“瞧瞧!年輕人,心浮氣躁,思想太黑暗,不健康。”
袁云朝點點頭溫聲附和,“我當然相信鐘司令是一個襟懷坦蕩的正直君子。”
“……”‘正直君子’鐘濤。
素有‘鐵嘴’之稱的鐘狐貍自從遇見袁云朝這只同類后,在唇槍舌-戰(zhàn)上沒少吃癟。
“鐘司令,我們今天聊些其它的吧?”袁云朝岔開話題。
鐘濤警覺。
“聊什么?”
“聊聊肖神。”袁云朝唇角噙著和善的笑,但話里可一點不善。“一個墓碑都立了五年的死人突然間死而復(fù)生,好神奇啊。”
鐘濤眼神一暗,表情驟然冷下。
袁云朝恍然不知。
“藍區(qū)對外宣稱,當年h省八里保城那慘絕人寰的一戰(zhàn)肖神并未戰(zhàn)死,而是傷太重成了植物人。只因當時內(nèi)戰(zhàn)不休外患不平,局勢混亂,為避免有居心叵測之人趁機生事,不得已才對外宣布肖神犧牲。后來,雖然局勢安定,但因為肖神依然昏迷不醒,所以辟謠一事一拖再拖。”
“可是據(jù)我所知,肖神曾在淪陷區(qū)生活一段時間。千瘡百孔,體無完膚,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窮困潦倒,行為瘋癲,十分落魄。他化名邵平凡隱藏身份藏在紅區(qū)那段時間剛好對上肖神‘昏迷’的時間點。”
“不久前,我叫人去了趟h省八里保城;出乎意料,那里一片焦土,還依稀可見當年的慘烈痕跡。但是,那是核武器留下的痕跡。”
袁云朝上身朝前微傾,凝視著鐘濤。
“血色十年,蟲潮‘黃昏’,人類歷史中的黑色一筆。h省八里保城,軍長肖晗掩護百姓撤退途中被困蟲潮英勇犧牲;麾下四萬戰(zhàn)士,也全軍覆沒。”
“肖神既然戰(zhàn)死于八里保城蟲潮,但為什么八里保城成了核武器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