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元宵節無故昏迷后,等再次醒來,平凡感覺自己的聽覺比以往敏銳數倍不止。
不吹說百米外,但百米內聲音他聽得‘清清楚楚’。
清楚到隔壁病房中的呼吸,走廊里的腳步,下水道內的水流,他全聽得見。
這些一般人完全可以忽略掉的聲音,但他聽著像瞬間擴音幾十倍一樣,戴著耳塞也不管用。
邵平凡身體再一次出現異變自然瞞不住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的唐博言,唐博言縱然心疼,但又束手無策。
他平時再怎么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打得死尸蟲,上得了戰場,完美到不像一個正常人,但歸根結蒂他本質上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蹙著眉看著把自己封印在棉被中的平凡,唐博言禁不住嘆口氣。
隨即唐博言下地,推著自己的床和平凡的床合并在一起,然后掀開棉被把邵平凡拽出來不容他反抗的抱回自己懷中。
“怎么又來了?”邵平凡嫌棄。
“我抱你睡。”唐博言道。
“用不著。”邵平凡拒絕。
“用得著。”這一秒的唐博言特別像平凡曾經看的無腦中的霸道總裁。
但這種感覺僅只短暫的維持幾秒,因為霸道總裁不會接地氣到用腿鎖人。
“犟驢。”
邵平凡吐槽。
對自己過于敏銳的聽覺,平凡一直在調整。
其實與其說調整不如說是習慣,習慣外界的‘噪音’,讓自己去適應。
“明天我去找江旭。”唐博言道。
“找他干什么?”平凡問。
“問他能不能研究出可以減弱聲音的東西。”唐博言道。
“我總不能一輩子借外力。”邵平凡道。
“至少可以讓你暫時睡個安穩覺。”什么身體也禁不住這么熬啊。
“要不你明天還是回家吧?不用每天……”
唐博言表情冷然的捏住平凡兩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