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病的應該有一段時間了,你們兩個朝夕相處,你一點沒察覺嗎!?”駱楠質問。
唐博言當然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只是自己回回問回回被平凡糊弄過去,只以為他是普通的感冒發燒。
而且因為5分區的尸蟲王,自己最近忙的焦頭爛額,每天通宵達旦,早出晚歸,每次回去沾床就睡,所以忽略了平凡。
唐博言越想越后悔,心疼的像扎了把刀子一樣。
自己應該發現的!自己為什么沒早一點發現!?
一想到平凡每天都在自己跟前默默忍受著病痛的折磨,而自己跟個智障一樣一無所知,唐博言就恨不得開槍崩了自己。
唐博言懲罰似的紅著眼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打的耳朵嗡嗡耳鳴。可即使如此,依然緩解不了此刻心里的難受。
京華樓。
收到平凡受傷消息的傅伯華當即放下了正處理著的全部工作,心急火燎的便朝辦公室外走,慌亂間還差點被沙發絆倒,得虧周瑋扶了一把,否則這一跤絕對摔的不輕。
傅伯華疾步走出辦公室,外面的助理見狀不由愣了下神,然后立刻跟了上去,“主席,您去哪?馬部長已經到了。”
“今天不見了。”傅伯華拒絕。
“可下午四點有一個會議,全部安排都……”
“推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全推了。”
傅伯華十萬火急的下了樓,助理還想再說點什么但卻被周瑋攔下了。
“周瑋!跟上!”傅伯華暴躁喊話。“開車去醫院!”
“是。”
周瑋應了一聲,急忙追了上去。
病倒
蔚藍的大海,波光粼粼,肖一鄴漫步在海岸的沙灘上,身形縹緲,似夢似幻。藍色的海浪一遍遍沖刷著沙灘,清洗掉沙灘上一串串腳印,抹去他留下的痕跡。
“哥。”
“哥,我想你了。”
陽光下,肖一鄴笑容溫暖,干凈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