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
“他生病不用忌酒?”為什么自己病后要忌酒?
“所以又改吃飯了。”唐博言道。
唐博言認識鐘濤十來年了,以前鐘濤也常叫他去家里吃飯,但這么鄭重的‘請客’卻是破天荒頭一回。
難道有事相求?
唐博言暗暗琢磨。
但究竟什么事非得這么神秘?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平凡道。
雖然平凡用詞不當,但唐博言莫名覺得在理。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你去嗎?”唐博言問平凡。
“沒酒,不去。”平凡道。
唐博言不明白,但平凡心里清楚,鐘濤請?zhí)坪┖┏燥埵邪?九是因為自己。
鐘濤這個混蛋玩意,上次在醫(yī)院,自己明里暗里警告他關于自己的情況小唐早知道了,讓他別再跟小唐提,這貨的嘴果然把不住們。
鐘濤這張嘴,用鈦合金都焊不住。
鐘濤約的唐博言是晚上,唐博言帶著一肚子疑惑赴約了。
晚上。
唐博言出門,聽見房門被從外面關上,原本還淡定吃飯的平凡立刻站起,直奔臥室。
平凡從衣柜中翻出裝備包,槍啊刀啊,一股腦全塞了進去。
別看唐憨憨出門時心平氣和,假如鐘濤那真說漏了,以平凡對他的了解,回來后一準黑云壓城。
怕?
可笑,他會怕嗎?他只是擔心屆時自己脾氣一上來再把唐憨憨打殘了。
所以,為了防止自己對唐博言家暴,自己還是出門溜達一圈,等唐憨憨消氣后再回來吧。
邵平凡收拾完包裹準備‘離家出走’了,然而剛出臥室便被唐糖撞見了。
“邵爸爸,你去哪?”唐糖茫然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