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拖后腿坑了你們或半路上跑了?”邵平凡問。
“你會嗎?”唐博言反問。
“或許。”
“我會擊斃你。”唐博言道。
“!!”
這家伙確定是在求人而不是在威逼脅迫??
良久。
“……瞞著江旭他們,太鬧了。”邵平凡松口。
既然答應(yīng)了,向?qū)麜?dāng),但至于完成承諾后是否一同回來,唐博言可管不著了。
和唐博言談妥后,邵平凡住的地方從禁閉室換到了一間五臟俱全的房間,和唐博言的房間相鄰只有一墻之隔。
房間中。
邵平凡披著唐博言上回留下的大衣,正穿針引線聚精會神的縫補(bǔ)著自個破舊的全是縫補(bǔ)痕跡的棉大衣。
唐博言敲門進(jìn)屋時,瞧見盤腿靠在椅子上‘賢惠’縫衣服的邵某人不禁有點訝異。
線有點短了,他有截了一截線沾上唾沫捻了捻傳入針孔繼續(xù)忙。針扎在硬處有點費力,他順手在頭上刮了一下,熟稔的讓唐博言目瞪口呆。
“給。”唐博言把一套嶄新的衣裳擱在了桌上,從里到外,棉衣長褲,內(nèi)褲鞋襪一樣不少。
邵平凡一怔,抬起了頭。
“你身上的太舊了,不保暖。”唐博言道。
邵平凡身上里三層外三層裹了不少,又臟又舊洗的發(fā)白發(fā)硬早不知穿多久了,回回都是破了縫臟了洗。
秋衣秋褲毛衣毛褲,一層一層套著不倫不類。淪陷區(qū)的冬日最難熬,人們只求保暖以免凍死哪有閑心顧得上時尚?
唐博言給的不算太厚,畢竟已入春,但以目前的天氣溫度保暖是足夠的。
“謝謝。”貧困戶邵平凡欣然接受。
“還有什么需要我替你準(zhǔn)備上的?”唐博言問。
“酒。”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