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凡摸了顆糖塞到口中,淡淡回道,“模糊記得那兒以前搞建筑挖出個古墓,古墓挖掘一半又挖到個礦脈,一來二去底下便空了。”
模糊記得??
戰士聽的后背生寒,所以壓根不確定位置只是估算著領的路??
邵平凡倚在車廂上把糖嚼的嘎嘣脆,碎了一角的窗戶吹著風,吹散了尸蟲留下的腥臭味和淡淡的血腥氣。
平凡擰眉,語氣沉下,“停車!”
車子停下,平凡下車,目光犀利的在車內所有人身上掃過。
“誰受傷了?”
戰士們面面相覷。
“一路打出來身上肯定都有點傷啊。”
“誰讓尸蟲傷了?”
戰士沉默。
良久。
一個戰士下車站了出來,是路上一直找平凡搭訕問話的話癆的青年。他拉高衣裳露出肚子上一處血肉外翻的傷口,顫聲回答,“是我。”
邵平凡拔槍。
所有戰士瞬間擋上前,“你干什么!?”
唐博言握住了平凡持槍的手,無聲的阻止。
“上一次,潘瓊的人只讓尸蟲傷了肩便被寄生成了尸蟲人。”平凡道。
“現在尸蟲寄生的條件大家都不清楚,你憑什么一言斷定他讓蟲卵寄生了?”戰士們怒聲質問。
雙方僵持著對峙著,直到唐博言強制收了平凡的槍。
“上車。”唐博言命令部下。
邵平凡冷漠的掃了唐博言一眼,正準備上車時唐博言再次攔下他。
“我開車,坐我身邊。”
“怕我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