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歸來結束任務的唐博言身體上已很疲倦,但一個個信息壓來讓他精神上繃的橡根弓弦一樣靜不下心躺下休息。
喝了杯苦澀的濃茶清醒片刻,他便整理正裝出了門。
唐博言開車來到京華樓,那兒現在是中央基地中央國家現所有機關的辦公中心。
唐博言來見了現主席傅伯華,向他匯報調查的情況。
桌案后。
傅伯華聽著唐博言的匯報而手上仍在閱批著各區上傳的文件,一心二用期間也不插話。
直到唐博言停下,他才擱下筆。
“匯報完了?”
“是。”唐博言回答。
“你的報告我已經收到,你不用急著再來做口頭敘述,你應該休息的。”
唐博言沉默。
“為了鐘司令?”傅伯華問。
“是。”唐博言點頭。
“你認為他死了嗎?”
“他是我的老師,我相信他。”唐博言目光如炬。
傅伯華失笑。
“是啊,我也信他。我認識鐘濤二十多年論奸詐猥瑣誰都比不上他,真遇上解決不了的事他會三十六計走為上的。”
“主席會武力攻占黑區嗎?”唐博言問。
“末世初內戰的教訓夠慘烈了。”
“人類剛勉強在尸蟲的獵食下得以喘息二代寄生尸蟲人又誕生了,再內戰,還活得下去嗎?”
“之前鐘濤不止一次講,人類,團結生,內亂亡。和平統一是他的心愿,亦是我的。”
傅伯華目光移向窗外,俯瞰著外面寧靜的城市道,“現在的太平是那人拿命換來的,我得替他守住了。”
傅伯華口中‘那人’雖沒指名道姓,但唐博言隱隱可以猜出所指的是誰。
唐博言模糊猜測到傅伯華后面的計劃了,只是有點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