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酒氣的邵平凡踉蹌走向柜外,撂下一把尸蟲核準備結賬走人。
不懂市面上尸蟲核交易價值的他出手闊綽的讓四周的人紛紛側目,心中禁不住暗暗嘀咕從哪來的土大款?
“兄弟,太多了?!本起^老板道。
邵平凡有點渙散的視線在柜臺后的酒架上掃了一圈,指了兩瓶打包。
“再有剩的,請他們了?!?/p>
一句話叫酒館中的氣氛火熱起來,吆喝聲口哨聲一片。
剛出酒館,邵平凡便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漆黑的眸中頓時劃過一抹詭光。
漠然的走向車前,但在手剛搭上車門時幾人便堵了上來把他團團圍住。
“巧啊,又見面了。”已守株待兔許久的青年恨恨道。
邵平凡回身,盯著青年打量片刻。
眼生的很,不認識。
“想軋死老子害老子栽了一身傷,到頭不還撞到我手里了?”
軋死??
平凡愣了一下,記起了在來村莊路上遇上的一個躺路中央裝死碰瓷的二貨。是他嗎??
“你有事?”邵平凡問。
邵爛人淡定的語氣讓放狠話的青年不禁惱羞成怒,“收拾他??!”
碰瓷,打劫,圍毆……很多年沒遇上的事似乎一下全一塊體驗了。
邵平凡把酒仔細的放到車座上以免打碎了浪費,然后一個回身抽在了沖的最快的一人臉上。
“槍打出頭鳥?!背槿瞬煌v道理。
慘叫聲在車后叫成一片。
五分鐘后,望著地上趴的一堆鼻青臉腫嗷嗷直叫的青年,邵平凡依舊云淡風輕的。
“再有下回,可不止只讓你們哭的有節奏感。”
完,徑自上車瀟灑離開。
現在的小輩啊,一點都不懂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