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咋了?”馮青杉問。
“我再……”
“我燉了它加餐你信嗎!?”馮青杉不耐。
薛田一趕忙護住自己的寶貝神龜,“卦象有點怪。”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福禍相依??”
“有一些我暫時也看不太明白,但福和禍顯示位置都不是七區,青爺,您最近盡量別外出,以免……”
“有刁民想害寡人?”馮青杉驚訝。
薛田一有種不祥的預感。
“甜甜,收拾東西跟爺出門溜達幾天去。”
薛田一“……”
我們老大腦子有病,愛作死,又愛給人起外號。
十四區。
旅社的燈光已全滅,黑暗中,幾個黑影偷偷摸摸溜到旅社外。其中幾個不是別人,正是白天邵平凡收拾的幾人。
“真干啊?”有人不太安心,“那人瞧著不太好惹啊。”
“老子好惹嗎?”領頭的青年憤憤的道,“兩回了,不報仇我這口氣下不去!”
青年貼著墻躡手躡腳的朝旅社一扇窗戶靠近,在途經平凡的車時他停下了,因想著撈上一筆便拐到了車邊探頭朝車內看,見里面有東西便摸出刀小心的撬著窗。
當把窗戶卸下從里打開車門后,青年得意一笑掀開了明顯蓋著東西的雨布。
但在掀開雨布后看清布下的東西青年傻了,其他人也呆了。
武器,且全是市面上買不到的精良武器。
“咱……咱是不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一人顫巍巍的問。
“我,不干了!”
“我也不干了。”
很快,原本來的人都跑的所剩無幾。
青年哆嗦著手摸上車上的武器,在借著微光看見一個武器袋上的標識后當即腿一軟差點給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