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委屈??
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啥!?”
“謝憑那貨真把鐘濤抓了?”馮青杉吃驚。
“謝憑留了活口?”薛田一意外。
“活口?這是在謀劃著給我挖坑下套呢。”馮青杉冷笑。
“你準(zhǔn)備怎么辦?”薛田一問。
馮青杉摘下時尚墨鏡,嘴角勾起抹冰冷的弧度,“回七區(qū),收拾謝憑!”
得了話的薛田一立刻驅(qū)車返程,但意外橫生,車剛開出不到二里地突然baozha,車轱轆都飛了。
三區(qū)。
鐘濤在病痛中醒來時正身處在一個昏暗的房間內(nèi),不足十五平的房中除了一張床什么都沒有。
身上的傷已做過簡單處理,手腕處隱隱刺痛,嗅了嗅有淺淺的藥味,應(yīng)該是注射過藥劑。
“唰!”
鐵門上拉下一個三十厘米左右的窗口,從鐘濤的角度只看的見一個模糊的人臉但看不清相貌。
“我以為你們是會殺了我的。”鐘濤開口。
“你很斷定我不是十月青。”謝憑道。
“以前我或許會懷疑,但見了人后不會了。”大名鼎鼎的十月青竟是馮青杉,當(dāng)時鐘濤也驚詫極了,他本以為他早死了。
鐘濤的大智大勇謝憑很欣賞,只可惜二人一官一匪道不同不相為謀。
“你是得死,但得死在十月青手上。”
“至少在別人眼中是的。”
鐘濤明白了,“我是軍區(qū)司令,一旦我遇害黑藍(lán)二區(qū)的和談也毀了。你之前暗害我失敗,如今又試圖把我的死嫁禍給十月青,既攪黃了和談又借國家的手幫你拔除十月青的勢力,一箭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