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唐茵抱著臉色慘白的袁云朝,慌張的喂他吃藥。藥是不死鳥里的醫生配的,藥效一般,只能暫緩他犯病時的痛苦。
淪陷區藥品緊缺,有人生病或受傷,全靠草藥治療。這些年為了袁云朝的病,唐茵簡直操碎了心。
天漸漸亮了,經歷一夜驚險刺激的逃亡,眾人總算大難不死,蟲口逃生。
天蒙蒙亮時,和尸蟲激戰一夜,體力精力都瀕臨極限的眾人停車暫作調整。下車后,眾人的視線默契的全齊刷刷集中在一處。
眾所矚目下,昨晚勇闖蟲群救人的神秘人下車了。
因為昨晚天黑,再加上局面混亂,大家也沒看太清。見對方孤身一人,力挽狂瀾,勇猛無比,救他們于水火,只覺得對方宛若神兵天降,無比高大威猛。
可現在再看,個不高,有點瘦,后肩還有點駝,整個人莫名有點喪。
和昨晚是同一個人嗎?
眾人懷疑。
男人倚著車,脫下鞋,懶洋洋的往外抖抖鞋里的石子,手撓完臭腳后又去撓頭。
“……”眾人。
眾人看著男人,而梁青歆則盯著男人的車。
這車……
男人穿上鞋后,摘下了帽子。
“肖神!?”梁青歆驚詫。
“凡哥!”唐茵大叫。
“??”邵平凡。
“凡哥,是我,是我!”唐茵沖向平凡。
“唐茵?”平凡微訝。
“凡哥,我可想死你啦!”唐茵一個猛虎飛撲,激動的熊抱住平凡。
這樣的情況下,突然再見著唐茵,平凡也倍感意外。
“你沒死???”平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