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你只管大膽邁步,不用回頭,身后有我來為你保駕護航。我會是你身上的盔甲,手中的刀,為你遮擋槍林彈雨,為你所向披靡。’
唐博言瞥見平凡垂首淺笑,心頓時軟成一片。
“這倆人性格上雖然天差地別,可偏偏越看越般配。”鐘濤笑道。
傅伯華嘴硬,“一個老牛嚼嫩草,一個欺師滅祖。”
婚禮現(xiàn)場,由梁穹帶頭,一群酒鬼跟脫韁的野馬般漸漸失控,膽兒是越喝越大,越鬧越兇,平凡逐漸暴躁。
當被屢次三番旁敲側擊八卦誰上誰下,邵平凡目光冷冷掃了一圈,下一秒揚手一沉,一把叉子被兇殘的釘在桌上。
喧鬧聲頃刻間戛然而止。
“誰還想問?”平凡漠聲問。
眾人咕咚咽下口水,齊刷刷搖頭。
平凡目光移向梁穹,問唐博言,“聽護衛(wèi)軍后勤還缺個拉泔水的?”
唐博言瞬間會意。
莊離川長嘆一聲,心中為梁穹默哀。
唐博言和平凡的洞房沒人敢再鬧,因為沒人想和梁穹作伴拉泔水。
一身酒氣的平凡踉踉蹌蹌被唐博言扶回新房,哐的一下癱軟在床上。唐博言酒量差,席間賓客敬的酒九成全叫他擋下了,飯菜沒嘗兩口,酒一杯接一杯,灌了個水飽。
唐博言扶著平凡躺平,邊為他解外套邊嘆氣。“身體才剛好點,一見著酒兩只眼又冒綠光,喝酒不要命。”
“我不喝,躺下的就是你。”
唐博言一愣。
床上本該醉得不省人事的平凡不曉得什么時候睜開了眼。
“你裝的?”唐博言微訝。
平凡蹙著眉,輕輕壓著太陽穴。“暈。”
酒喝的有那么多,酒精麻痹下雖然大腦昏昏沉沉的,但還不至于不省事,他千杯不醉可不是白吹的。
見他難受,唐博言急忙倒杯水。
喝了幾口水,潤潤發(fā)干的喉嚨,邵平凡長長舒了一口氣。放下杯子后,唐博言貼心的為他按摩著太陽穴。